面对正脸,我才看清,这女生不是诗社的新成员吗?记忆里是英语系的学生,既不是我们系的也不是艺术系的,怎么也来蹭课,难不成走错教室了。
她一步步走到锁子的旁边,锁子往里让了一下,他坐在锁子的旁边,我坐在他俩的旁边,再往边上是大嘴,拐杖就横在桌面上。
“怎么个情况?”大嘴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和大嘴一起望着锁子,心中大抵有了答案。
这分明就是搞对象啊,可是他俩怎么就这么快搞到一起了呢?
正在疑惑,那位女生从书包里掏出一只小花猫。
看到这,我彻底知晓了答案,原来这就是谭洋洋嘴中那位收养了流浪猫的记者站站员,故事应该是:女生找到了谭洋洋,谭洋洋找到了锁子,然后锁子把问题推给了我,谭洋洋使用美人计美食计双管齐下搞定我,同时让女生把猫送到公寓,锁子开门一看竟然是老相识,两人因猫生情,然后搞到了一起。
这么晚才来,而且是一起来,分明昨晚就是在一起睡了。
想到我的床铺,前有谭洋洋秦老师,后有锁子和他女友,周末还要历经大嘴和黄影,真的一言难尽,感觉公寓太不干净,简直就是个炮楼,那张床就是个淫床。
锁子回头,眼角还沾满眼屎:“室长,昨晚那猫尿了你的床,我给泡上,都洗出来了”。
我没有言语,真的被猫尿了吗?即便是尿是猫尿的吗?难道这女生是猫吗?
我也转过头,看了看大嘴,低声说:“一个好消息,一个不好的消息,你想听哪个?”
“别整那一套,直接说。”大嘴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