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医院探望你们系主任那次,你说有事要我帮一下,后来是你不想说还是赶到褚院小憩不方便说,反正就没了后音。”
谭洋洋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当时是前面领导在谈社会八卦,我和谭洋洋坐在后排小声的聊天,我确实和她说过让她帮我一下,就是话赶话说的,想让她帮什么现在有点模糊了。
我默不作声,拐杖叭叭的敲击着地面。
我求谭洋洋,能求她什么?
求爱?不可能。
那还能什么?
“哦,想起来了”我真的是想起来了,自第一次去记者站就想着的一件事,想让她破格录我进记者站,然后幻想有一天取代现任站长,改造记者站。
可是现在不想了,自从知道她也是大一新生,便断了这个念头,毕竟她退休了我也该离职了,怎么也落不到我的身上。
特别是今晚又有了一个新的责任需要我去承担,这个进入记者站的念头彻底掐灭了。
“想起来,就说吧,你也帮我这么多忙了,一直欠你人情,能帮到你,我心里也能舒服一点”,路灯下的谭洋洋,抬起头望着我,美的不可方物,要不是腿脚不利索,我估计会忍不住亲吻她。
“就是”,我叹了一口气,平复骚动的心情,故作轻松地说:“那天,我就是想求你,给我一张签名照,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