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快结束的时候,鹏子走进了冬天,锁子找到了春天。
同样是类似爱情,鹏子起码是得到了肉体,锁子压根连个毛都没得到。
没有了陈依依的支持,鹏子被打回原形,很多时候鹏子误以为那些办的漂亮的事,都是自己的能力使然,实则他只是陈依依想法的执行者罢了,没有了陈依依,鹏子就像一台没人操作的电脑,奈你芯片再先进,显卡再快,也是一滩烂泥。
在办了几次糟糕透顶的任务后,鹏子的学生会副主席的位置岌岌可危,很多会议都不通知他,即便到场了也是被边缘的角色,明显的感觉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傲慢从他的身体抽离。如果之前没有做过那么多寒了兄弟们的事,只是缺少了陈依依至少还有一些兄弟可以依靠,可现在的他早已变成臭狗屎,唯恐避之不及。
锁子是典型的渣男,对得到的大马感到腻味,得不到谭洋洋整日发疯,但不得不承认锁子有副好皮囊,桃花运就比我等长相平凡的人旺盛,很快就有了新的目标。
他的女朋友源自哪里呢?说来锁子应该感谢我,也应该感谢他自己。
话说那天,诗社社长召开新学期社团大会,我知道诗社就是一个空壳子,满社团就我一个成员,去了也是无聊,所以就很抵触,不想去参加。
奈何社长夫人亲自来教室等我,锁子看找我的女生清秀,也不知道啥背景色心上头,也跟着劝我。
我便不好意思推脱,加上开会的教室距我上课的教室不远,就勉强过去了。
到了教室,发现诗社在这段时间变得壮大了一些,真的是壮大了一些,但重点不是壮大而是一些。
除了社长及其夫人外,还有七八个陌生面孔散布于各处。起初,我并未察觉有何异样,但随着时间推移至活动尾声时,真相方才浮出水面——原来这些人中仅有两名女生真正属于新招募而来的社员,其余数位不过是社长与社长夫人同寝室的好友罢了。
这两位新社员皆出自英语系,同住一屋,上台自述自幼对文学情有独钟,却苦寻不得更为契合自身兴趣之社团,遂毅然决然地报选了诗社。此刻的她们,就像当初第一次来诗社的我,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充满期待之光。
社长也是专门为了让社团看起来强大,在找了他们亲友团后,又把我也给拉来凑场,我还赠送了一个跟班。
这次开会对于我来说几乎毫无收获,但对锁子来说收获满满。
他加上了社长夫人,两个新来女生的微信,为了看起来不那么突兀,还主动交了20元社费。
我看着这位因为水桶押金钱15元而和我执气好几天的家伙,此刻如此大方便气不打一处。
锁子则拉着我说:“室长,只要二十元,就能得到这么几个绝色美女的微信,多划得来,要是大道上遇到个女生,都未必是美女,你给她20元她能给你微信吗?”
"加了有啥用,那个来找我的是副社长,是社长的女朋友,这两个新来的一脸高冷样,我看也够呛。”
“那别着急啊,社长夫人也一样,多少结婚了还离婚的呢,这还没结婚呢,机会一样,这两个大一女生,一看就是外表高冷内心狂野的类型,先别看结果,你就看我现在加没加上吧。”
我想了想,这厮说的也对,还是这小子活的通透啊。
可是我还是给他泼盆冷水,“其实,不用交社费也能要联系方式”。
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开心极了,终于报了那天他说我十五元桶钱没要押金票子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