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目光与锁子相遇,一股慌乱之感瞬间涌上心头。
尽管事实上,我和谭洋洋之间并无过多牵连,彼此也并未产生过特别的情愫或想法。
她或许只是因为曾经散布关于我患小儿麻痹症以及损坏我衣物而心生内疚罢了;而我则早已将这些不快抛诸脑后——毕竟羽绒服已送达手中。
此刻我们之间的互动,无非就是相识友人之间再寻常不过的行径罢了。
但这样的举动在锁子眼里,或许没么好理解。
“干杵在那干嘛呢,还不快点过来扶一下?”还是谭洋洋脑筋转得快,一眼看到满脸说不清是怒气还是委屈的锁子,一句话就如春风般轻松化解了当下的尴尬。
锁子拎着大羽绒服袋子,屁颠颠的赶紧过来。
"哎呀,你们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锁子接过谭洋洋手中我的胳膊,像个怨妇。
“事发突然,一言难尽啊”,我这话说的不假,这自从韩语课上出来,一路的历经太不可思议了,也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说的清的。
“你在这多久了。”谭洋洋将话揽了过去。
"我刚来,你们就到了,前后脚”,望着锁子手提谭洋洋送来的羽绒服,还有他早晨离开寝室时挎着的那帆布书袋,衣服和鞋子都未见雪地上的足迹,我便知晓他已在此处恭候多时,至少是上午韩语课后就一直守候在此了。
我看得出来,谭洋洋也看的出来,只是都没有揭穿。
谭洋洋问锁子:“找好在哪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