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彭同学吧,你再等一会儿,估计马上就来了”,说完抱着羽绒服走了出去,出去时还把门略微关了一些。
会议室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四周打量着,白色的穹顶,这么大的会议室就剩下我一个人,有点空旷,周末的教学楼没有往日的嘈杂,会议室隔音效果也确实不错。
扫到讲台的白板,我觉得这是我的失误,因为我的到来,而让她忽略了小白板上的内容。估计这没有擦拭的内容会让她的清扫不合格,于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一瘸一拐的上了讲台,用湿巾将上面的黑字擦得干干净净。
待我再回到座位,感觉心情轻松极了,做好事不留名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泯了一口水,门滋呀呀的打开。
我冲着门口,抬起头一眼就望见进来的人,一位单马尾干练的女生。
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羽绒裤是白色的,鞋子也是白色的,手套是白色的,只有围巾是粉色的。
她款款走到会议桌我对面的位置,拉出两个椅子,一个上面堆着围巾手套,羽绒服也脱下来叠放在那里,里面是件黑色的紧身绒衣,里面的山峰高高的耸立在我的面前,她仰起头,双手拢一下头发重新束在头绳里,然后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边坐边浅笑道:“彭学长早啊,我是记者站的谭洋洋,我们早就见过面了,也算半个熟人了吧”。
我还沉醉在危峰的炫目里,被这么一嗓子赶紧将眼神上移盯着她的脸上,她长得并不好看,眼睛狭小,眼间距有点大,鼻子有点扁平,嘴型也一般,脸上没有化妆,也也许花了只是我没看出来,她的脸上一直挂着笑意,让人感到没那么讨厌。
“哦,谭站长,你好,我是彭任晓,你笔下的身残志坚小儿麻痹”,我的语气略带愤怒。
“在我的印象里,我并没和你见过面吧。”我将眼镜往上移了移,确认了一下,接着说到。
"学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的同学把你推到女生桌前,是我帮你推回去的,还有周三,鲜花是我送给你的,你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