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轰的一声,滑倒在地上。
摔个四脚朝天,眼镜不知所踪,一个靓影靠近,模糊中觉得这个孙红雷我是见过的。
分明是锁子的女朋友——大马。
大马帮把眼镜找到,递到我面前,微笑着说,“没事吧,室长大人”
我慌忙的接过眼镜,爬起摸呼啦呼啦身上的雪,很难为情的假托道:“想起小时候,躺在雪地上的感觉好怀念啊,要不你也试试”
大马一脸鄙视:“室长,你脑子坏掉了吧”。
大马她们学校比我们考试考的早,放假放的早,放了假第一时间来找锁子。
锁子现在一时间之间不知所踪,我的手机又关了机,大马来到了男寝楼下堵锁子。
看她可怜,说:“要不先跟我去食堂吧,暖和暖和。”
“哎,不用,不用,我就在这等魏楠,哪也不去。”
那语气说得我就好像对她有啥企图似的,活该她在楼下受冻,我可不想陪着她受苦,往台阶上走。
“哎呀”,我猛地停下脚步。
“怎么了,室长?”大马关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不可能和她说我的毛毛因为刚才的摔倒夹熬了内裤的缝隙里,此刻因为迈步太大惨遭生拔。
手插进裤兜偷偷的整理下毛发,再转过来身来。
“我还是在这和你一起等他吧”,走回来才发觉刚才被裤头夹到毛还在夹着,并没有拔掉,干扯着,很痛苦。
我就这样我肉体痛苦却表面愉快地与大马交谈着。
大马告诉我,锁子变心了。
不用大马说,我也知道她和锁子的感情有些生变。
五年前,大概大马上初三的时候,和很多懵懂却早熟的青春期少女怀春一样,大马也徜徉在轻舞飞扬的荷尔蒙之中,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爱上了自己的老师,一个略胖却才气勃发的中年男子。先是主动问题,然后加QQ,发短信,到后来两个人完全没有隔阂。
再坐怀不乱的男子遇到频繁主动送上门的小鲜肉都会迷失理智,在一个午休,就在那个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开启了她的身体。
那个老师尝到了甜头,便开始四处寻觅更加新鲜的刺激,并不是每一个学生都是大马,除了主动地,半推半就的,还有被迫的。
中国的女人是很不幸的,小时怕被拐,上学遇狼师,工作遇潜规则,走路怕强暴,回家受家暴,好不容易熬成老太婆了,还要抓小三。
安安全全,幸幸福福长大太不容易了。
而中国对性的教育讳莫如深,家长不好意思说,学校又不讲,孩子朦朦胧胧神秘而好奇,特别是女学生,发育的早且一向乖乖地模样,在家听父母,在校听老师。
即便遭遇猥亵不敢反抗亦难以启齿。
直到有个女生下体不正常流血,被家长带到医院检查才发现孩子不再是孩子,追问下,那个老师浮出水面,而后却又不了了之。
大马当时认为此生无可替代的男人随着高中的到来而日趋远离,小小的心扉被锁子所取代。
也许是为了表白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