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寝室除了我见过锁子的女友外,其他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但大家每每调侃锁子时都会顺便将他的女友带上,就像很多人没见过别人的母亲却习惯性得问候一样。
锁子的女朋友叫诗蕊,其实不姓诗而是姓马,全名马诗蕊。
所以锁子每周一一出去,我们就说他是骑大马,锁子也欣然接受,一语双关的说:“我的小野马,是很难驯服的。”
一来二去,大马成为我们寝室最熟悉的陌生人。
为了感谢我奉献出了自己的床铺和新的床单,还差一点沦为阶下囚,锁子请我吃了一顿听起来很高大上,却毫无胃口的日料。
也不是说日料不好吃,锁子也确实请我吃的是当地最好的日料,只是抠搜的锁子在日料店请我吃的是寿司,且只有一份寿司,还是在网上团购的。
我只吃了一口,剩下的都被锁子吃了,吃完后,他还恬不知耻的问我:“吃好了吗?”
我能说啥,问吃的好不好,又不是饱不饱。
只能自我安慰,那些法式大餐,都小小的一丢,点到为止。
肚子还很饿,就只好自己掏钱点了一份豚骨拉面,不用说,这一碗也大都进了锁子的肚子,汤都喝的溜干净还不忘臭不要脸的评价:"味道不咋地量还少,真不如街边的地摊货,花这冤枉钱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实在没有钱支付另外一碗,只好出去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