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只有那两个传歌的沙雕,哪还有鹏子的身影?
找不到鹏子,全当他睡毛楞了,一会就会回来。
身后那俩个奇葩又开始新的一轮播放录制,我没好气的说:你俩传歌不会用蓝牙啊,能不消停的?
他俩看起来人高马大,听我一吼,竟然畏畏缩缩的回寝室去了。
这时,鹏子又气呼呼的回来了。
“咋了,做噩梦了?”我问他。
“没”
“那睡的好好的,咋还跑出去了?”
“我考试啊,跑过去,都快结束个屁的了”
我看着鹏子,寻思,这要是没迟到,去了也白扯了。
听说过裸考,看过真光着膀子裸考的,而且不带耳麦也就罢了,准考证没带,身份证没带,就连笔也没带。
这不开玩笑呢吗?
想到一些人参加考试也不会通过,心里平衡了许多。
心情好了,肚子却坏了,郁闷的躲在卫生间蹲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