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解释就是掩饰”
我后面的解释全都硬生生憋回去,黯然的立在那里。
陈导说:“你再这样,还想不想在班级里当班干部,还想不想评优,还想不想入党..."
“好的,陈导,我知道错了”,我莫名的
明明是一件强加的事,扯上了荣誉,班级,领导,甚至是上司,你的身体就变得不再属于你一样。
想起小时候,市里来学校检查,全校师生顶着细雨夹道欢迎,领导连车都没下,用一句话概括之,被强奸还要装作享受得心安理得。
鹏子在陈依依最头疼的时刻出现,又使出浑身解数让导员以为所有的学生都针对她,只有他一个人对她好与她讲实话,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起来。
具体他们走到了哪一步,大嘴说他看见了陈依依和鹏子在大学生旅社开房,锁子说见到他们手拉手在中央大街,可是我没亲眼看到也没又当事人承认,对大嘴和锁子的话持怀疑态度,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文艺演出我们得了个优秀奖,就是那种凡是没得奖的都会发这个安慰一下的那个奖。
赛后合影,大家都阴沉着脸,唯有鹏子和陈导共同捧着奖杯,笑的像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