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琪哭我手足无措,就把打算塞到她嘴里的小笼包一个接一个的全吃了。
看见我吃了她的小笼包哭得更厉害了,哭了一会儿她累了,然后鼻涕邋遢的望着我,我想这是咋了是要纸巾吗?
我掏出了纸巾,结果她抓起我的外套就擤起鼻涕来,哎呀这把我恶心的,赶紧把她推开,但看她这一擦头发都粘在脸上显得更凌乱了,算了,我把衣服都脱了下来塞给她,埋汰就埋汰吧,也不差这一点了。
哭够了,她喝了口花生露。
我说:“刚哭完,别喝东西,容易压住气。”
她不听,又喝了一口。
我看这不行,只好把花生露抢过来喝个精光。
她这才说:“别喝,她听我说的哭完不能喝,就把第一口喝的吐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开玩笑的,可胃里就一直犯膈应波涛汹涌。
食堂这是待不下去了,我说:“要是没事,出去走走吧。”
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把衣服还给我,代表默认。
能说些什么呢,衣服上沾着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的地方,让风一吹就像漏了个窟窿冷飕飕。
"咋了,被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