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会的。
“其实要说是去城里的话也不假,毕竟也会路过,只不过不是一个城,是好几个城。”秦深又补充道,“每年都元辰节,木朝城西面的那条大河便会禁渔,许多船只入水,在上面把酒言欢,至于主办方,则是几个城的南馆和妓馆同时办的。”
话到这,战北望也是明白了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秦深看到战北望已经快扭曲的脸,直接嗤笑一声,“怪不得白也说她不要你,若是被她看到,你又离成功远了一步。”
“那是因为我心悦她。”战北望立刻言明。
“那你信她吗?”秦深道,“我和白也经常分隔两地,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她信任她,即便她偶尔也会不断挑战我的底线,但她有些事是不会去做的。”
战北望自然知道秦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害怕当初的事情下次发生。”
“那为何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不直接跟在他们马车后面,即便是暗中跟着。”秦深看了战北望一眼,没有再说话。
两人没有进城,而是坐着马车去到河流的源头,远远便看到河道上停着不少的灯火通明的船只。
等到两人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人登上了船。
秦深和管事的人交涉了一下,便给了两人一只船,战北望刚要上去便被人拦住,那人对着战北望伸了伸手。
战北望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那人,那人拿着银票点了一下,对着战北望做出请的手势。
两人坐上船,顺着水流往前飘去。
而苏婉宁两人此刻正坐在船上,身旁是略有姿色的南馆中的人陪着,站在不远处人是有着岭南之首的男妓,此刻正在不远处只穿着隐秘的下半身跳着舞。
这可是苏婉宁豪郑千金才来他们船上的,白也对着苏婉宁挑挑眉,“如何?”
苏婉宁张嘴接过身旁男子喂来的葡萄,笑着看向白也,“甚得我心。”
掀开沙曼,透过窗户往外看去,便见到就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只三层花船上有人在上面跳着舞。
“姐姐,是我跳的不好吗?”刚才就在船上不远处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正伸手摸着她的脸,把她的视线转到自己身上。
近距离的冲击,心跳都留了半拍,“好,自然是好极了。”
说着伸手往他的腹肌上摸去,手感真是绝了,面前的人轻声吟了一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