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从之前那个酿酒的师父那里买来的?”
圣幽清答:“就是从他那里买来的,大哥喝着感觉味道和以前一样吧。”
圣幽临对酒满意:“这酒的味道确实是和从前一样,让我有一点难忘啊,它还是这么的好喝。”
“大哥觉得好喝就好。”说着看一下外面,“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着从座上起来,“我就先不陪大哥聊了,免得吵到大哥休息了。”
圣幽临听后点头:“好。”圣幽清移步离开亭上。
圣幽清离开之后,慕公公问一声圣幽临:“太子殿下为什么迟迟不把清王爷给杀了?留着他不是留着一个祸患嘛?”
圣幽临道:“为了笼络朝廷大臣,我们现在还不能杀了他。”
慕公公听后颔首:“奴才明白了。”
事后圣幽临把一封信递给慕公公:“你把这个信笺传到丞相府,信送到之后就立马回来,其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许多言。”
慕公公用手拿过信笺:“是……奴才明白。”慕公公拿着信笺离开书房。
房间地上跪着两个黑衣杀手,永世容坐在房中座上,缓缓把茶杯放下来,云儿站在旁边。
永世容道:“我今儿叫你们来呢,是想要叫你们帮我办一件事情,明天就是太子殿下登基的日子,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封我为皇后,所以我得给自己留一手,迫不得已的时候,你们可以先动手后启奏,可我让你们杀谁的时候你们就得杀谁。”
黑衣人异口同声,听从于她,:“属下明白。”永世容听后笑一下,笑得意味深长。
圣幽清坐在房间里,用一张白布清理自己的佩剑。
潭泽从外面走进来:“王爷。”
圣幽清看向潭泽:“你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潭泽点头:“属下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你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好。”圣幽清把白布放下来,看着佩剑,用手摸一下佩剑,“我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了,我的佩剑已经很久没有饮血了,我已经非常厌恶杀人了,可是我现在又不得不杀人了。”
“王爷。”
圣幽清看向潭泽道:“没事儿,你先下去吧,做好你的事情就可以。”
潭泽用手行一个礼,之后离开房中。
圣幽清坐在座上,眼睛变得冷冽。
兵发前一天,圣幽渊命令吾晨把永世意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吾晨照做,可是永世意醒过来,得知一切后,却不愿意离开。
吾晨把圣幽渊交给他的盒子交给永世意。
永世意拿着盒子来到树林河边,永世意停在河边上,用手拿开盒盖,看到里面有一支金凰簪和一封信,永世意用手把信拿起来看。
永世意看着信笺从惊到愣,从愣到伤,从伤到痛,永世心很想哭,看完信后明白一切。
永世意拿着信笺,握着盒子,泪盈眼眶。
我把生的机会留给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照顾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你一定要代我好好活着。
这个世上就只有这么一个永世意,我这一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妻子。
我这一生只爱过这么一个人,我这一生只为这样一个人哭过。
永世意用手紧紧抱着,泪从眼中流下来,永世意哭得很伤心。
“夫君。夫君。”她忽然想到什么,拿着盒子跑着离开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