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半步把瑾瑜挡在他的身后,忍着气问,“这大晚上灯光也不是太好,我刚才确实是没注意到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实在对不起。”
这里毕竟不是在京都,他们还要赶路,王强并不想惹麻烦上身,如果这些人只是想占一些口舌便宜,他这边忍一忍,能息事宁人最好。
“对不起就完了?哪有这些便宜的事?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撞了我们武少,不要别的,就给我们武少跪下磕个头道个歉,这件事也就算完了。”刚过来的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摆着一幅我们大人大量不屑同你计较的表情,得意的笑着给王强二人支招。
俗话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王强再想忍,听到这样的话也有些火起,“跪下磕头?我已经道过歉,其它的要求恕我不能答应,抱歉!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几位也别太过分了!”
他们不想惹事,不代表怕事,王强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拉着瑾瑜准备绕过这帮人换一个方向去他们停车的地方。
王强转过身,就看到有几个身体高大魁伟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后,现在正站在他们面前堵住他们前行的方向,其中更有一个年轻男人拿着一根棒球棒,颇有规律的敲击着自己的手心。
王强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忙让瑾瑜背靠着一辆越野车站在自己身后,“不知道是我们哪里得罪了各位,说出来也好让我们给明白。”
“哪里得罪了我们呀……”
这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站在最前面拿着棒球棒的男人打断了,满是戾气的说道,“整这些没用的干吗,既然他不跪,就打到他跪!”话音刚落,挥着球棒就往王强他们冲了过来。
看到棒球男的动作,围在周围的其他人不仅没有上前阻止,反而跟着一起冲了上来。
王强参军多年,又曾经在特种部队服役了几年,就算最后因为左手臂受伤不得不选择了退役,但他的身手也比普通人厉害很多,不然也不会在陈立辉坐在轮椅上的时候让他担任保镖。只是,现在他要时时顾忌着身后的瑾瑜,多少让他的发挥受到了一些影响。
他经常看瑾瑜练武,不可能不知道赵瑾瑜的身手,只是他作为保镖,不可能就因为这个原因,躲在后面,不然,要他这个保镖干什么?
赵瑾瑜被被王强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身后,说实话,他其实颇有些不习惯。不过,有感于王强的用心,就算是不习惯,也完全不需要,他也没有拂了他的一片用心,只是站在王强的身后时刻不忘关注着场上的情势,以便必要的时候上前帮忙。
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本就冲动,再喝了一点酒,更是胆大包天,没事都能三不五时的惹出一点事来,更何况还是兄弟主动开口,更是热血上头,恨不得为兄弟两胁插刀。
他们想得挺好,帮兄弟出口气,如果这两人主动认怂,听他们的话直接下跪认错,那这件事就算过了。
如果这两人不愿意,那也没关系,他们这么多人,打到你服就是,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他们想得挺好的,完事了他们都跑了,又不是什么大事,监控也没了,两个外地人,就算是报警了最后还不是不了了这,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就算真的找上他们,凭着他们的背景,只要不是闹出人命或者造成严重伤残,到时死不承认就好。谁会那些多事的为了两个外地人得罪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地头蛇,打了还不就打了。
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算有人想查也查不出什么rea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