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或许真的没有意义。
我不会让你因为我坐牢,就当是你从小保护我,我对你的报答吧!”
钟诚后槽牙几乎要咬碎了,他是个很厉害的心理学博士,此刻却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绝望过,眼前的女孩子从小拿舞蹈比赛的大奖拿到手软,她是舞台上熠熠生辉的星星。
她那样闪耀,如今竟然为了一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时,傅延生和身旁的苏清韵对视一眼,说,“阿诚,先——别杀!”
钟诚听到了傅延生说的先——,凭他对生哥的了解,先——别杀,就是等等再杀。
他手中的枪缓缓放下了,手垂在身侧。
傅延生又说,“阿诚,让梦灵——冷静,一下!回来!”
说完,傅延生就挂断了电话。
然,简单的几个字,钟诚全然懂了傅延生的意思。
冷静二字,就是——
钟诚忽然俯身靠近跪在地上的傅梦灵。
傅梦灵吓得一抖,忽然逼近的脸,气息清冽危险——
忽然,她眼前出现一个怀表,左右摇晃,没几下,她就失去了全部的自主意识。
眼神渐渐失焦——
她被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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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傅家花园。
傅延生挂断电话,眼底的温度冰到极致。
苏清韵特别害怕傅延生犯病,于是转身去找药。
下一秒,被傅延生拉住,“去哪儿?”
苏清韵眼神带着担忧,“我去给你拿药,以防发病。”
“发病?”傅延生蹙眉。
“创伤性应激障碍!”苏清韵说,她记得清清楚楚,他说过的,他很重要的人受到伤害时候他就会犯病。
傅延生摇头,“不会,别离开我身边。
我们等下得一起见见钟诚,我让他催眠梦灵了,既然梦灵不肯说实话,我只能让钟诚催眠她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