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想到这里,她缓缓将自己拦在他腰间抱着他的左臂收回来。
可才刚收回来,傅延生忽然抓着她的左臂,重新往他腰上放。
就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手无意间蹭到了他的…
嗯,就——
他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样驱邪效果好。”
她瞬间脸红透了,语气带着几分娇憨,“傅延生,我怀疑你有勾引我的嫌疑!”
她一向直来直去,有话直说。
他拿着她的胳膊,怎么就蹭到了?不是故意的?不,就是。
他笑得似有若无,嗓音暗哑来了句,“能勾到吗?”
呜呼~够坦白!他毫不掩饰。
苏清韵惊讶的自他怀里抬起头——
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要从他怀里闪开。
傅延生强悍的手臂不容她离开,还很无辜且真诚的说,“别走,我刚没骗你,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有人来杀我们。”
苏清韵一脸狐疑盯了他一眼,“勾不到,没兴趣!”
撒谎有罪,呜呼!
…
苏清韵这人一旦心无杂念,不管在任何环境都睡得相当快。
傅延生趁着老婆睡着了,抱得更紧点。
翌日,早上五点三十分。
立在床头的移动call就这样响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从迷蒙中醒过来,苏清韵迷迷糊糊顶着一头蓬乱的发,睡眼惺忪接起移动call。
电话那头传来卓嘉伟激动的声音,“清韵,你说的那位僧人找到了,我们都在砵兰街这边等他醒过来呢!
你先回警署等我们吧!”
苏清韵揉揉头发,迷迷糊糊问,“等他醒过来?他怎么了?”
“他在砵兰街路边的两棵大树上拴了绳子,他现在正在绳子上睡觉。
我们不好打扰,等他醒过来再带他去警署。”卓嘉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