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留不得!”她说着,视线还打量着他的脸,他气色看上去不错,前几天受伤住院,这才几天就恢复好了上班了?
“对!”傅延生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发,眼底的宠溺掩藏不住。“听说你在谈判桌上,火力全开,彻底替傅氏拒绝了英伦财团这块狗皮膏药。
阿韵,我该怎么谢你才好?”
他忽然附身,离她很近。
瞥到他滚动的性感喉结,苏清韵嗓子发紧,只觉得两人间的气氛明显暧昧了。
再这么下去,情况不妙。
苏清韵下意识往后闪躲,顺了下耳边的发,故作镇定,“不用谢,父亲接我来香江对我有恩,我为公司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对了,外面什么动静?”
她故意扯开话题。
“是傅氏那些老股东,早在公司他们就嚷嚷着要见你,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找你。
还说和你约好了!有这事儿没?如果没有我现在让保镖把他们赶走。”
苏清韵眉眼稍弯,眼底狡黠的涟漪一闪而过,“来钱的活儿,没理由拒绝。
你吃早餐吧,我先走了。”
“好,注意安全!晚上记得早点回来,今晚家宴。”
“行!”
苏清韵刚出门,傅延生唇角的笑意还没有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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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移动call就响了。
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钟明的声音,“生哥,二少出事了…”
-
苏清韵是开傅延生送的车子出傅家的,她还带上了大哥打电话call。
车子刚开出门。
门外等候多时的傅氏几位股东和17k社-团老大ben仔拳都迫不及待围上来。
一个个弯着腰,一脸讨好的姿态,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尤其是ben仔拳这个所谓的幺七太上皇,一向嚣张至极,今天也似恶犬摇尾乞怜。
这些人,脸上各个儿挂彩。
“大少奶奶!苏小姐!”
“苏小姐,救救我们,救救我的孩子,我女儿被我牵连似乎也招了邪物,还请你帮帮忙!”
“苏小姐,我愿意付出全部家当,求你帮我驱邪,有脏东西来我家了!”
…
“苏小姐,我差点死了,多亏了你给我的三角符箓,我今早差点死了,我一早听你的话吞下了符箓。
我一秒都不敢耽搁的,立刻来找你了!
我表明立场,我爱国,我爱国,你帮我下,好不好啊?”ben仔拳一边拍窗一边说。
…
苏清韵坐在驾驶座,手握着方向盘,眼神微冷朝窗外扫了一眼,车窗打开一条缝隙,语气很淡,“你们那日不是说钟宝剑才是最厉害的大师么,出了事怎么不去找他?”
“苏,苏小姐你还不知道?”傅氏肥祥叔眼球瞪大,吞吞口水,“钟大师死了,昨天凌晨拿着祖传的宝剑抹脖子了,阿sir去的时候,血都流了一地。
是睁眼睛似的,死不瞑目,吓死人的!
我们不信钟宝剑的,他是假大师,苏小姐你啊才是真大师!
救救我们吧,看在我们曾为傅氏工作几十年的份上,好唔好?”
苏清韵手指点了点方向盘,“提前说好,我收费不低,且要我帮忙有条件。
那就是:立场必须明确!爱国!
能做到的,跟上我的车,做不到的有几远滚几远啰!”
外面几个人纷纷眼珠子瞪圆一愣,下一秒互相对视一眼后,直接唱起了团结爱国歌儿!
苏清韵唇角微勾,“跟上!”
她刚发动引擎,ben仔拳就一脸为难道,“苏小姐,你开车我们用跑的,我不行啊!我伤都没好呢!
拜托,您可怜可我啊!”
苏清韵一脸嫌弃:“你们有时间跑,我还没时间等你们呢!我让你们开车跟啊!
你还真是笨仔拳!”
嗡嗡嗡!说完,苏清韵的车飞速驶离。
傅氏几个股东赶紧上了自己的车,让司机快点追苏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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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韵开车来了她前些天刚买下的殡葬店。
此刻,殡葬店的旧招牌已经拆了,窗户也全都卸掉了,由许明朗带一行邻居帮苏清韵如火如荼的装修着。
一楼左边空着没人,只有一张复古的梨花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