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被踹飞在地,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面色青紫,就像被暴风雨洗礼过的茄子,那颜色透着一种病态的暗沉。
他疼得差点痉挛,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如果不是骨强度提升了,这一脚绝对会重伤陈升的五脏。
看着陈昌杰要吃人的眼神,他心里没有任何的恐惧。
陈昌杰还要伸手打陈升,那只手高高扬起,带着一股风声,像一把即将落下的屠刀。
结果被张曼贞拦了下来,她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紧紧地拉住陈昌杰的手臂。
忍着痛苦,陈升一脸淡笑的看着陈昌杰,那笑容里透着一丝嘲讽与决然。
他的目光深寒,像两把冰冷的剑,直直地刺向陈昌杰。
“如果别人这么打我,我会和他不死不休!”
陈升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但我可以原谅你最后一次,就当还了你当年的蝌蚪之恩,以后你我再无相欠!”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轻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对陈昌杰的不屑。
“陈昌杰,你但凡有种,就应该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陈升忍着怒火,他心里清楚,只有断亲,只有离开这个家才有希望。
“好好好,这是你自找的!”
陈昌杰气得天灵盖都冒烟了,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既然你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那我就成全你!”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就像一把出鞘的剑,透着危险的气息。
“你离开陈家,搞不好饿死街头,到时候别来求我!”
陈昌杰皱着眉头,眼睛里透着一丝不屑,他觉得陈升离开陈家就像鱼儿离开了水,根本无法生存。
“福伯,你拿纸笔过来,我留好证据!”
陈昌杰大声喊道,他的眼神里透着一种决绝。
“老爷!”
福伯犹豫了一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为难,眼睛里透着担忧。
“昌杰,别和孩子置气!”
张曼贞劝说着,她的眼睛里透着一丝焦急,双手紧紧地拉住陈昌杰的手臂,想要阻止他。
“别说了,我才是一家之主,听我的!”
陈昌杰如同狮子怒吼,连连咆哮。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充满了威严,让人不敢违抗。
“对陈升,我问心无愧,他要走,我绝不留,我又不靠他养老,也不用他给我争任何光!”
陈昌杰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漠,他的态度非常坚决。
很快,陈昌杰写好了断绝父子关系的字据。他的动作很快,笔下的字就像他此刻愤怒的心情一样,龙飞凤舞。
陈升认真签好,拿起一张小心放在口袋中,如视珍宝。
“现在你可以走了,我会和治安部的说一声,把你的户口迁出去!”
陈昌杰移开目光,对着张曼贞和一儿一女说道。
“你们三个,以后不可以给陈升一分钱,我倒要看看,他离开陈家,能混成什么样子!”
“陈升,你别这样,给你爸道歉,算妈求你!”
张曼贞拉住陈升的手,眼睛里透着一丝焦急。
“你这样,妈会担心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像是在哀求陈升。
“妈以后会多关心你,多给你一些爱,你听话!”
陈升这么一走,她该如何擦屁股。
陈氏的七大姑八大姨,还不得笑她几十年。
想到这些,张曼贞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我也求你,别演了,你演技很差,你连我生日在哪一天都记不住,就别侮辱爱这个词!”
陈升甩开张曼贞的手,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厌恶,他已经看透了张曼贞的虚伪。
“还有你担心的不是我,你担心的是怎么面对陈家人的吐槽,我给你一个好的建议,就说陈升死了就好!”
陈升的声音冰冷而嘲讽,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甩开张曼贞的手,陈升转头就走。
“儿子,你怎么会这么看我!”
张曼贞心里震惊,但仍然哭着拉陈升,这一刻她飙出了眼泪,可谓是生涯演技巅峰。她的眼睛里透着一丝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种慌乱。
“绪宗,拉住你妈!”
陈昌杰见此,怒喝一声。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不容置疑。
陈绪宗拉着张曼贞,阴阳怪气道:
“陈升,你能不能有点良心,爸妈这些年,供你吃穿,哪点亏了你,我作为哥哥,劝你赶紧道歉!”。
呵呵!
陈升冷笑:“别装了,你不就是想说我花了陈家的钱吗?”
“这钱我还,你们养了我 8 年,算上学费吃喝,一年 20 万绝对够了,八年 160 万,我加点利息,还你们 300 万足够了吧,三个月内,我会把这笔钱还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