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教坊司的花中姑娘那看起来似乎有些变长的生命力,是牺牲此身自由得到的!这对女人是极大的不公平,如果少量女人被如此强迫也就罢了!可是达到这种神朝上下推崇民间争相效仿,这对女人就是一种灾难!这种灾难是比我们飞升上来的共同家园地球上唐宋之交兴起来的女人缠足还要可怕灾难!”
唐寅眼睛一缩,这家伙这女帝陛下是从地球上什么时代开始铸运朝得飞升上来的?难道不是春秋列国时期?不对呀!不是都称呼她为大齐女帝呀!思索中被一声尖锐的问题打断思路:
“怎么说呢?时代在进步,人们的生命本质同样也在进化着。本王就不明白了我大唐教坊司不但可以让姑娘们长生,还不必非得修行,女人吗?就该这样被如花般呵护着培养着,放在心里捧在手中……难道这还不是提高女人的好啦?怎么就成了灾难?”
唐寅听到这里才看到,这个提出来问题的不是蜀王殿下,而是一个对面坐着的女子,居然让自己看着有些熟悉。而且她说话时并非对着大奇女帝陛下,而是有些玩味地盯着自己。见到自己看向她,她嫣然一笑悠悠的说道:
“驸马爷,刚才看花间姑娘舞蹈时你不也是纵声高歌一曲么,你知不知道那时候的你就已经成为所有人的焦点,人们听到驸马爷似乎对她们产生浓厚的兴趣时,居然强忍着没有马上为你们的表演而鼓掌!你可知道?我们众多姐妹们可是一度怀疑你是不是也想和诗里那个人一样老死花酒间……”
她风铃儿那时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人蛇变的落差,本以为自己在花轿里掌控自己,特别是识海中那朵莲花里出现时,在身下花轿绽放成那朵荷花时,她双腿强烈的肌肉记忆,让她自己的身体主动地去迎合周围花上舞娘手中的乐器,奏出一曲天籁之音!展现出来女人如花……
直到唐寅那沙哑低沉的声音把那首桃花庵的唱出来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大脑一阵清凉,福至心灵的的合唱起来,随着自己的歌声唱起,使得他那浑身合着音乐摇摆身姿欲望之炎退却!可是自己却犹如大梦初醒,觉得自己的颈肩后背直至尾骨末端变得越来越长,长到深入一个不知几许的遥远……
双腿部分从所有的记忆里消失了,脑海中蛇的记忆深深刻画出来!无数在地上爬行以及在水里游动的记忆主导了她。
当她唱完停止时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站立起来了!此时虽然保持着人立的姿势,完全是这朵莲花托举着她!可是自己视觉感应却是趴伏着,因为腿与脚的感觉消失了!再也没有了身处教坊司那种跪爬的屈辱感!没有双腿的感觉真好!
似乎更加适应这种形态!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因为他自己已然不愿站起来啦,此时已然真正意义上的变成一条蛇——美女蛇!
此时大脑一片混乱,当她听到唐寅的桃花庵时,已然认定了这个唱歌的人就是她生命中的那一半!可是自己心却在滴血……
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们才算一世夫妻、两世为人!难道你不是来寻找我的么?怎么就成了驸马爷?作为女人她很不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更加让自己无力的是,此时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受自己控制的变化成一条蛇!尽管自己法力自觉得在与唐寅合唱《桃花庵》后又有所精进!可以变化任何形态,可是自己却知道自己就是一美女条蛇。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蛇的身体很自卑!
可是自己还是同他合唱了后半首唐寅的《桃花庵》。
当对面的唐寅问自己认不认识唐伯虎时。她的心好痛苦,既然已经成了驸马爷了,怎么还招惹本姑娘?从一而终不懂么?看来你这个赝品唐寅,也是难风流逃风流才子的宿命……
她咬着牙说出来不认识时,心里的痛楚被扩大了无数倍。内心在不断的呐喊着:“我何止认识唐寅,你知道吗?我就是唐寅啊啊,从某种意义说可是你的一次轮回!同时也是你的一种人生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