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南霭寺的主持,杨氏先是行了合十礼后,才跟主持说话。

姜晗照旧师乖巧的坐在一边当哑巴。

想着她哥哥,家里人怕影响他的前途,统一都说他拜师学艺去了,而不是不辞而别偷跑。

主持讲了一堆的佛学专用语,姜晗是听得迷迷糊糊的,到了最后,主持又送了她们几个在佛前加持过的护身符。

出了禅房,杨氏道:“你好好戴着,别取下来。”晗儿犯小人,这戴着她安心一点。

出了南霭寺,已经过了午时,姜晗以为会直接回去,又见马车摇摇晃晃地带着她们到了一处,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别院。

这跟之前住的别院不一样,这里没有那般精致,更多的是古朴自然,姜晗还想问她娘,就见着她的姨母站在正厅门口等着她们。

姜晗给姨母行礼后,问:“姨母跟娘约好了?”

“过来我瞧瞧,哪家的姑娘这般俊俏。”杨姨母伸手拉住姜晗,脸上笑容满面。

杨氏:“咱们进去说话。”她也是没有办法了,谢家那边拖着,这样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耽误的也是她家晗儿。

虽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可到底叫人如鲠在喉,不舒服。

姜晗顺势挽过杨姨母的手,她们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她姨母年少时跟外祖的一个学生相恋,征得外祖父母的同意后,俩人成婚。

她外祖父也是进士,只在孙山之前,外祖父做官七八年后自认仕途无望,果断辞官去买了座小山包,开了个书院,从事教书育人事业至今二十载,只有她姨夫和舅舅考中进士。

姨夫三年家前里母亲仙逝,回乡丁忧,如今看,应当是起复了。

果不其然,刚坐下就听她娘恭喜姨夫,“还没恭喜姐姐姐夫,以后姐夫就是二品大员了。”当初陛下夺情,姐夫不知跟陛下说了什么,还允了他扶棺回乡。

“多谢妹妹。”杨姨母说的真心实意,她跟妹妹不一样,妹妹擅长经营,她就只擅诗书,不懂经济之道,这么多年,一直是跟妹妹合伙做生意。

一会姜晗又听得她娘说,姨夫如今是吏部尚书,就是冯知筠父亲的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