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炜抓着筷子的手一顿,筷子就摔在了地上。
他说:“我没有。”
连炜看向江谨桓:“他可以作证,我没有。”
霍煊的目光移到了江谨桓身上,江谨桓赶紧放下手里的蛋糕,“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真的很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连炜说:“那场拍卖会,谨桓也去了。”
他这么一说,江谨桓有了点印象。
“就是那次,她给你介绍了克洛罗的公子的晚宴?”
连炜点头。
他说:“我不知道轻轻怎么误会我和关锦艺有关系的。”
“这么说吧,我和关家一直都有业务上的来往,关锦艺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
“那阵子我在拿一个国外的业务,正好关锦艺有人脉,带我去参加了一个晚宴,谈下了合作。”
“我不想欠她的,她说要去画展,我就带她去了,她想要那幅画,我就拍下准备送给她,谁知道那是轻轻看上的。”
“轻轻跟我闹的时候,我只是觉得没面子……我虽然嘴上说画要留给关锦艺,但最后我和她协商了,让她换了另一幅画,至于轻轻要的那幅,一直在我的办公室里放着。”
“主要是那次拍卖会后没多久轻轻就跟我闹离婚,我一直没机会给她。”
“当时交易的时候桓哥也在现场,你们要是不信我,总可以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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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煊:……
岑丹珊说:“你让这个江狗给你做担保?他在我们这里信用都是零。”
江谨桓蹙眉,“江狗?”
霍煊尴尬一笑,“名字不重要,只是个代号。”
“但是丹珊的话我同意。”
“你们这些男人都穿同一条开裆裤,谁知道你们谁给谁包庇呢。”
江谨桓:……
连媚先咋呼起来,“不不不,我从小就知道的,江大哥是我哥的朋友里面最讲信誉的那个。”
江谨桓挑眉看着霍煊。
霍煊:“那是你太小,容易被骗。”
连媚:……
她觉得她不应该夹在这对前夫前妻的故事里,转而便看向自己的亲哥哥。
“我服了啊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说,其实轻轻一直都很计较这件事。”
连炜说:“我跟她解释了,她说……她不在意了。”
可能就是受到的伤害太多,已经不想再回头了。
“她跟我说我们的开始是个错误,既然已经结束一年多了,希望我放她自由。”
他这次回海城,就是被风情赶回来的。
他低下头,“这一年,该想的办法我都想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霍煊说:“你既然那么喜欢她,为什么还会走到离婚那一步呢?”
连炜说:“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那阵子看到她在看小说,看什么夫妻角色扮演,我问我助理,什么叫角色扮演,他说就是用新的人设演一个故事,我以为她跟我闹离婚是在跟我玩角色扮演。”
“而且她给我寄的离婚协议书上写她净身出户,我不信她一个小姑娘会做这么蠢这么冲动的决定,我真的以为她只是跟我闹着玩。”
江谨桓说:“他去年跟我说的,那阵子他一直随身带着复婚材料,就等着风情回头,结果等到她去外地参加画展的消息,他急匆匆追过去,看到她身边已经不乏追求者了。”
霍煊:“.…..那你这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典范啊。”
江谨桓说:“你们说的那个学长,还是那个混血?”
连媚摇头,“当然不是,混血的那一章已经翻篇了,这个学长是我们美术系的系草。”
江谨桓神烦系草这种生物,因为他想起了墨淮。
连媚说:“其实系草一直都喜欢风情,但风情也拒绝过他好多次了。”
“毕业以后,系草拜了风情非常喜欢的大师为师,现在在大师工作室当全职画手,风情最近在参观他的工作室,跟我说很想自己也拥有一个独立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