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回来了,家里孩子病了,请假了。”
“江裴那里怎么样了?”
“听说是把老婆劝回来了,但是孩子丢了。”
江谨桓:“.……”
霍煊凑过来,“你俩说啥呢?”
“说家里的事情。”
“江亦,你知道吧。”
霍煊点头,“她怎么了?不会是她老公…..”
“没有家暴,家暴的是前面的那个男人。”
当初江亦被前夫家暴,幸亏江家人出面给她撑场子才把那段孽缘结束了。
江亦的现任老公也是江睿的技术人员,就是比较忙,白天不见黑夜的,孩子都得老婆带。
江谨桓说:“江尧有个哥哥江裴,你可能没什么印象了,前几年经常带着孩子去看大哥的那个,他跟大哥差不多大,孩子都快小学毕业了。”
“江裴和大哥还是初中同学,他和自己广东的大学同学结婚了。”
霍煊有印象了,“咩啊!”
粤语方言很有魔性,她那个外国同学乔密去了以后就开始热切学习粤语,据说现在在学校也是时不时飙几句,而江家这位亲戚更是重量级。
某年过节的时候她去老宅,听到这个堂嫂和家人打电话,一分钟语气暴躁说了二十个咩啊。
他俩能相爱也很传奇,她只见过这个嫂子一次,却看得出她真的很暴躁。
而那个江裴却是个温吞水性子,俩人能凑合到一起去简直也是人类第八大奇迹。
“他是搞证券的,经常不着家,妻子跟他闹离婚,儿子叛逆,离家出走了。”
霍煊:……挺离谱的就是说。
“对了,江裴江亦和江尧是亲生兄妹是吧。”
江谨桓点头,“他们都是爷爷的亲哥哥江宗的子孙,和江茴江蕙共用一个太爷爷。”
说起江实这个老太爷,霍煊说:“他记性还是不好吗?”
老人的夫人三十年前就去世了,他记性不好,明明见过霍煊两次,但每次见面都好像初次相见,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他一直以为霍煊和江谨桓是刚刚新婚,每次都给丰厚的见面礼,还非要抓着她的手叮嘱他们好好在一起。
江谨桓点头:“所以他离不开人照顾。”
“爷爷的哥哥江宗的长子江爱国小时候身体不好,三十多岁就得病去世了,他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夭折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江谨暮和我大伯年纪相仿,虽然差着辈分但自幼交往密切,后来江谨暮也是我大伯的得力助手,他快退休的时候才换上了自己的儿子江赫,谁知道江赫年纪轻轻留下孩子蹊跷丧命。”
“蹊跷?”
江谨桓说:“我也是听说,反正死的很玄乎。”
“江谨暮他叔叔江谨智也走得早,我侄子江华因为江暮的关系也进了江睿,甚至比江赫更早,而且他能力很强,任职不过几年,手里甚至已经有了江睿的股份,可是他在我大伯出事前去世了,后来也是因为他的股份没办法划分清楚,我爸后来启动了股权重组计划,把他手里的股份买回来了,所以现在股东会没有这些亲戚参与了,因为他们手里即使有散股的都被我爸收走了。”
“这其实是好事,有利于集团的集中管理,也防止有人产生异心。”
“江赫没有股份,他是从外地赶回来想陪老婆去做产检,然后出了意外。”
“那阵子我大哥断了腿也正颓废着,就和堂伯一家走得特别近。”
“前几天江赫的妹妹江姝还带着她儿子去找大哥玩呢,奶奶说家里来了小朋友,大哥特别高兴。”
“他其实很喜欢小孩儿的,江明的儿子那么烦人,大哥还会给他发糖果。”
江谨桓叹了口气,“他就是不愿意放过自己,总是缠绵于过去,他如果放下过去,一定能拥抱新生的。”
霍煊说:“或许只是你认为他应该放下而已,他是当事人,不是动动嘴皮子可以放下的。”
江谨桓承认:“可能你说的是对的。”
“这十几年过去了,那几家的孩子也陆续长大,有的在江睿工作,有的就彻底脱离江睿了。”
“怎么听着像是阴谋论啊。”
“这谁知道呢。”
“我出国八年,大家都跟我不太熟。”
霍煊说:“也正常吧,其实普通人家,也没多少堂表亲戚一直联系的,就算是联系的,人家都是你爸的兄弟姐妹的孩子和你妈的兄弟姐妹的孩子,你这些亲戚都是爷爷奶奶那辈的兄弟姐妹的孩子,也太远了点。”
“换个人家最多是分祖产的实话有点联系了。”
江谨桓轻笑,“你说得对。”
“本来就是啊,每个人都长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小家。”
“那你要是以后有自己的孩子了,你也不会愿意和亲戚有多少来往的。”
“这倒是,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有个孩子?”
霍煊:“.......想要孩子就自己去努力,关我屁事。”
江谨桓愣了愣:“我爷爷的哥哥弟弟他们一家普遍辈分都比我们家大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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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了,要不然江茴能叫你叔叔?”
江谨桓说:“我无所谓他叫不叫我叔叔,反正你不能跟他叫我叔叔。”
霍煊一身反骨,“那不行,你都比我大六岁了,凭什么我不能叫你叔叔啊,我就要叫。”
“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