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桓确实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吃过饭就赶紧把霍煊给送回了病房。
江谨牧给他留言,说已经买了最近的航班回国内,江谨桓收到消息的时候他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他找程杰问了,说江谨牧那个小姑娘没要他帮忙租的房子,人家学校提供宿舍的。
江谨桓把程杰的话转发给江谨牧,收好手机去叫医生。
医生过来给霍煊做了检查,他去倒了水过来给她洗漱,等安排她睡下,他就准备回去了。
霍煊实在不放心他的身体,“你今天不要再熬夜了。”
“我知道了。”
“要记得自己身体不好,最近还有胃疼吗?”
“好多了,每天跟你一块儿可开心了,什么病痛都没有。”
霍煊:“.…..你改天给我送个锦旗吧,上面写好:赛华佗。”
江谨桓失笑,“你好好休息,我明早给你带早饭。”
“那你不许熬夜。”
“好。”
“晚上睡前打卡。”
“好。”
江谨桓走了没多久,季枭带了些刚才他在街上买的吃喝来医院看霍煊,。
“季大哥破费了,你现在住哪呢?”
季枭说:“跟朋友住酒店,我这一年四季都没有休假的人,托你的福,这次来这里就当旅游了。”
“哦,哪个朋友啊?是不是那个温氏的总裁?”她小小的八卦了一下,注意了分寸。
季枭倒是没什么介意的,“你认识?”
“我不认识,我只认识温家大小姐温柔。”
“她是我大学同学,做过一阵子室友。”
季枭说:“我和温家人不熟,但我倒是听温斐然提过,他有个侄女,确实是家里宠得很。”
“侄女?他家辈分那么大啊。”
季枭说:“那是他堂哥的女儿,家里就这么个小公主,宠得不像样子。”
“应该平时没少折腾你们吧。”
霍煊失笑:“还好。”
“算起来,其实温家人和江家人挺有缘分的。”
季枭说:“我听斐然说的,他堂弟当年差点和江家大小姐喜结连理,但是他堂弟福薄,年纪轻轻就得了癌,早早去了。”
霍煊便反应过来,“是江家大小姐江静轩吧,后来她看破红尘出家为尼了。”
季枭点头,“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就是这个道理。”
“凡事过满则亏,若能得个恰当是最好的。”
季枭站起来的时候,霍煊看到他足踝上的桂花印记,目光上移,他今天穿的是低领毛衣,露出脖子里的一段梵文印记。
“这是你天生的胎记吗?”
季枭愣了下,“对。”
季枭倒了杯水又坐下,霍煊突然说:“季大哥,我一直觉得你挺眼熟的。”
季枭便笑了,说:“确实眼熟,我以为你会先想起我。”
季枭也是孤儿院走出去的,以前来过霍煊所在的孤儿院参加活动。
“你们那个是城西孤儿院,我的孤儿院是城南的,你们那个孤儿院要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