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恶心?”
邓文翠是个香水爱好者,之前媒体爆料她收藏的香水都是百万价值档位的,她喜欢自己调香,戏服上的香味每次都能成功的让霍煊头疼犯恶心,其实剧组其他人也不喜欢这个香味,但都奈何不了她。
霍煊心想这种香味倒是特别,让邓文翠离她十米开外就能知道这人来了。
但同样持香持久,每次跟她拍完戏都是一种折磨,怀孕后的人对气味特别敏感,邓文翠喜欢的香味让她不舒服,她偷偷买了空气清新剂,几天就用完一瓶。
娄尧倒是好人,听了邓文翠的话让助理给霍煊准备了红糖姜茶,还误会她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下午就是霍煊和娄尧的对戏,宁逍遥初到南华,被师兄弟们刁难,饰演刁难宁逍遥的师兄弟的几个演员都是影视剧里的恶毒配角专业户,气氛被烘托到那里了,宁逍遥一时不忿,和他们打了起来。
荀灵儿赶到,挡在了宁逍遥面前,“你们再欺负人,我就告诉爹爹去!”
她独自在山上修炼,也是一身伤下山,却固执的挡在了宁逍遥面前。
那几个师兄觉得没意思,转身走了,还不忘威胁宁逍遥,“你小子给我们等着!”
等他们都走后,荀灵儿看向宁逍遥,“你比他们都好看,你看起来比我大,我也叫你师兄吧,师兄好,我是荀灵儿。”
宁逍遥怔了怔,“我叫……宁逍遥。”
娄尧确实是新人,这么简单的戏演的时候都磕磕巴巴ng了好几次,后来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一直在跟霍煊鞠躬道歉。
霍煊笑说:“没关系,你演的很不错了,只是有点青涩稚嫩,以后会变好的。”
邓文翠路过,闻言哼了哼,没有理会他们。
霍煊今天拍摄的内容是下山的小师妹,荀灵儿本来就俏皮灵动,在山上只能端着,她平时也只和宁逍遥打闹嬉戏,还因为和宁逍遥一起打水仗被父亲发现过责骂了一次,连带着宁逍遥也被罚了。
到了山下,见了各种稀奇玩意儿,她爱不释手,也闹了好多笑话。
荀灵儿的天真烂漫感染了很多人,这也是游戏迷爱她的原因之一。
荀灵儿在南华山上除了修炼,就只能和鸟兽说话,后来宁逍遥来了,她经常偷偷去探望宁逍遥,用鸟兽给他传信。
宁逍遥是唯一关心她修炼的累不累的人。
“师兄…….”当少女看向他的眸光带着异样的情愫,宁逍遥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乖。”
在宁逍遥眼里,无关情爱,荀灵儿温暖过他被尘世所伤透结冰的心。
娄尧要去参加一个活动,战战兢兢的跟钱武亮请假。
钱武亮也不生气,就改了一下计划表,把隔天的戏全排给了霍煊和华成凡。
苏芮天不亮叫她去化妆,今天是很重要的一场戏,也是对霍煊很有心理挑战的一场戏——荀灵儿被奸污。
化妆师给她安排了一个时下流行的破碎妆,看起来真的柔柔弱弱,我见犹怜。
霍煊倒是不排斥大尺度的吻戏和床戏,毕竟在必要的时候,演员是需要做好为角色牺牲的准备的,这对她的演艺生涯来说也是一次大胆的尝试和体验。
导演也希望她可以不要用替身,自己上场。
她查了查孩子月份还小,问题应该不大。
缚带捆住了腹部,她摸了摸那里,嘴角带着笑。
“宝宝乖,妈妈在,不要怕,我们一起加油。”
华成凡被华楠打了,脸上的伤还没褪掉,用了好多遮瑕膏才勉强遮住伤痕,龇牙咧嘴的心情也不好,一直在骂身边的工作人员。
换上戏服,听导演讲了讲戏,演员就准备入戏了。
这一场戏选用的布景在其他剧里也出现了很多次,因为拍摄的剧情比较特殊,基地临时清场,只留了摄影和导演,还有相关的两个演职人员。
今天用到的拍摄场景是临时搭建的酒楼,按照剧本,荀灵儿不染凡尘一派天真,在店一楼买东西,因为分不清楚银子的数量被老板讹诈,她发现了老板在骗她,偏偏又说不清楚,就在这时宇文成基从天而降,帮她与老板据理力争,骗取了姑娘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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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姑娘根本不知道这是宇文成基和老板设好的圈套,在此之前已经有无数个姑娘中套了。
恰好当时接近傍晚,宇文成基借口请她吃饭,因为人家帮了忙,荀灵儿推辞不掉只能赴宴。
宇文成基几乎毫不费力就在酒里下了那种无色无味的药。
荀灵儿自幼修炼法术,在宇文成基把她弄进楼上厢房的时候就醒了,她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一个大男人的力量。
摄像机对着他们,霍煊这会儿大半个身子压在床上,只有一双腿垂在地上,华成凡站在床前,一会儿他要扑上前撕碎霍煊身上的戏服,露出里面的赤红色肚兜。
导演喊了action,华成凡把霍煊往床上一丢,霍煊便剧烈的挣扎起来,一头青丝如瀑落在锦被里,少女的发簪掉落在枕头上。
她费力的抓着发簪对着侵犯她的男人。
华成凡上了床,用腿抵住她乱动的腿脚,用手按住她挣扎的双手,唇凑在她的侧脸处吸吮,然后一路往下。
他腾出一只手去撕扯霍煊身上的戏服,虽然知道是演戏,但气氛到了这里,霍煊却心慌起来。
她的头有点痛,当时已经辨别不出这是哪里以及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感觉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然后她就拼命推开了华成凡。
导演讲戏的时候没有这一段,华成凡被她这么一推,跌坐在了地上,脸色不太好。
在导演眼里,这一场演得不对。
造型师过来给霍煊整理妆发,导演看着华成凡。
“你们的状态不对,这是作假,但假得假的真,你看看你…..”
钱武亮看向华成凡:“简直毫无演技可言,你撕了衣服,然后呢?你没谈过恋爱吗?我们不会拍完完整过程,只要拍到你撕衣服,然后有个动作的过程,镜头就会推进,拍霍煊挣扎落泪的脸,这一场就过了。”
华成凡连连点头,“知道了导演,我们再来一遍。”
他低下头,眼里露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