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高兴,姚亚文就多说了一句。
可陈婶儿是谁啊,那真是几乎立刻就同意了,跟着一起进了院儿。
“她周婶,你听说了没,前边老刘家那个刘刚,就是以前总缠着你俩老二的那个小子。
前两天让他媳妇家的兄弟又给揍了。
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回来的。”
一说起王富贵儿,陈婶就想起了之前那个刘刚。
昨儿刚听来的八卦,忍不住就想跟姚亚文念叨念叨。
“听说那个刘刚结婚了之后发现媳妇压根儿帮不上他啥忙,还总不在家住,一直住在娘家。
洗衣做饭伺候老娘还都是他自己的事儿。
而且她那个媳妇没工作,每个月刘刚开了工资,她都回来要钱花。
不给就在家摔锅砸盆,打爹骂娘的。
一家子都让她烦的不行。
她妈差点让新媳妇气死。
刘刚气不过去找丈人、丈母娘做主。
你说能教出这闺女的人家,那两口子能是善茬?
每次去不是挨骂就是挨打。
这次他长心眼儿了,跟他爸一起去的。
说是要么让女方跟他回家好好过日子,要么就离婚。
结果事儿没谈成,又让人家女方兄弟给揍了个鼻青脸肿。
连他爹都挂了彩了。
去找了公安,人家说是家务事,也没说啥别的,就给调解了一下,教育了打人的几个小伙子,就给放出来了。
这刘刚也算是自作自受,娶了这么个媳妇,算是倒了血霉了,离也离不了,过也过不了。
啧啧啧,遭罪呦。”
陈婶啧啧出声,表示这刘刚的媳妇也够一说的。
“哼,他活该,没有那算计人的心思,也摊不上这么个事儿。”
姚亚文哼了一声,她可不觉得刘刚可怜。
他自己也不是啥好玩意,有这下场也是活该。
“对,可不就是呗。
对了,听说你家锦新段上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