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村长和周德行都一脸震惊,想不出齐氏一个妇人竟然敢说出和离这样的话来。

要知道在他们大河村,夫妻和离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恐怕在整个大启,女子主动提出和离都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本着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的原则。

村长又当起了老好人来和稀泥,他劝道:“齐氏,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应该知道身为妻子的本分吧。

别整天把和离这样的话挂在嘴边,要是真的把他气狠了的话,到时候可就有你的哭的。”

“再说了,这女子和离本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你想过和离后你的日子该怎么过,你的家人们会怎么看你吗?

年轻人打打闹闹很正常,熬过这段时间,等你们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这次的事情他也有错,我待会儿会好好说他的,你就别再闹了。”

村长说得苦口婆心的,但字字句句都在偏向周德行。

这时候,周德行的母亲从外面回来,听见了他们在屋子里面的谈话。

“我儿子没有错!错的是你这个贱妇!

想要和离门儿都没有,要么休妻,要么就留在我们周家当牛做马一辈子!”

她一进来就对着齐氏动手动脚了起来。

要不是盛清歌拦得快的话,恐怕齐氏脸上就要被她抓出好几道血痕了。

齐氏神情悲怆地望向她:“我对你们周家也是仁至义尽,我都快被他打死了,我想保命,我想和离,我到底有什么错!”

她不明白,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她婆婆会对她的苦难视若无睹。

现在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也从未想过要让周德行付出什么代价。

现在的她,只想寻求一个解脱,给自己找一条活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