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身上还有伤,你们还是注意些。”
他没想到这两口子精力这么旺盛,这青天白日的,有伤在身他们也能玩儿得那么花。
一向冷峻严肃的他,竟也有些羞赫,红着耳朵,语无伦次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不是!大人你误会了。”
盛清歌听见他的声音后,连忙停止打人的动作,从宁戚安身上下来了。
她追出门去想要解释一下,可许茂早已经不见踪影。
这下误会可闹大了。
许茂肯定以为他们是在白日淫喧,今天可真是丢大脸了。
随后她猛地关上门,阴恻恻地看着宁戚安。
宁戚安感觉脊背发凉,他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出言调戏盛清歌。
“今天这个账你说我怎么算好呢?我觉得只让你当个傻子还是太便宜你了,还是得废了你的双手双脚,让你永远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不要啊!你别那样看着我,这也不是我的错,是你刚刚太激动了,想要打我,才变成这样的。”
宁戚安弱弱的说着,背后裂开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起开!”
盛清歌怨气十足地剜了他一眼,也不再和他斗嘴了,把他身子翻了个面之后,就重新为他处理起伤口来。
宁戚安只感觉背上冰冰凉凉的,十分的舒服。
然后脑袋也晕晕乎乎的,猜测是喝的那个傻瓜药水起作用了。
他最后不舍的望了盛清歌一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盛清歌看着他憨憨的样子,忍不住吐槽道:“真是个傻子!算了,就当你傻人有傻福吧,再有下次,我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申时。
出去劳作的流犯们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盛清歌被齐氏请过去看诊了,屋子里面只留下了宁戚安一人。
宁戚安是在家人的呼唤声中醒来的,
“戚安,你醒了,没事儿吧,身上的伤口还痛不痛?”
苏氏一脸心疼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