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卓阑不说话，那小东西又嘤嘤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卓阑的错觉。

这小东西扭捏了两下，一副偷感很重的模样，还特意放小了声音：“那个死光头不在这里吧？”

卓阑：……

因为闭着眼睛，他没有看见旁边和他一样睡着的男人突然皱了皱眉，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攥成一只拳头。

卓阑在脑子里回复：“你说的死光头……是谁？”

褚俞呼吸一滞。

那小光团却突然愣住了，整个团子定格在原地，过了好久，才打着颤儿嘤嘤道：“没有，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直接否认三连。

卓阑默了默，行吧，不想说就算了。

又换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叫我……妖妖？”

小光团又沉默了。

行吧，看来这个也不能说。

卓阑无奈又换了一个话题：“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光团瞬间炸毛：“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个东西！”

卓阑挑了挑眉：“那好吧……你不是个东西。”

小光团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又委屈的嘤嘤两声：“妖妖，你又欺负窝～”

“窝不跟你玩了！”

小骨气还挺有东西。

卓阑没忍住笑了，直言道：“你应该是长灯的器灵吧？”

小光团哼哼两声：“没错，本大人可不就是伟大的灵！”

卓阑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零零生气了：“我生气了！我尊的生气了！”

“本大人都说了多少遍了，零零，零零！伟大的小灵王，零零！”

卓阑沉默了几秒钟，把这句话在脑海中过了好几遍，才清楚了这东西想表达的意思。

“谁给你起的名字？这么蠢？”

小光团零零：……

录下来录下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什么都没说。

卓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