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怜香惜玉,你爱妻如命,可怜我命苦,为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受冻,偷偷摸摸的给你熬药。”
萧云深安抚道:“那要是在药房,府里人多,告诉你嫂子,她不得担心我吗?”
“你别废话了,快点熬,我得早点喝完,把身上的疹子消下去,不然回去晚了,你嫂子该多想了。”
这时候一股风吹来,吹起了围挡的布,姜太傅清楚的看见,萧云深脖子耳后跟手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之后就听府医骂骂咧咧的拿勺子敲着罐子:
“对花生过敏本来就是很少见,稀奇的很,今天还能一下子撞到两个,真是麻烦,不治还立马会死,你下次再碰,死了我都不管你。”
里面府医骂骂咧咧、瓦罐碰撞的动静不小。
姜太傅瞅准这个时机,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姜太傅回去之后躺在床上,萧云深身上红疹子的画面,总让他想起来女儿第一次过敏的情形。
心里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