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啊,咱俩都是运动员出身,算是战友吧。”
说着,他双脚并拢,弯下腰,身子平齐,两手向两边伸展开来,对着李经理看去。
李经理拍打了一把杜主任的脊背:
“别学了,你还没有享受够喷气式吗?让孩子们笑话啊。”
文主任刘清源,李老也都大声笑了起来,治安所的两位干员,也吓得赶紧跑过来扶起杜主任。
这两位老人的幽默,让我感慨万端。因为, 当年我爷爷坚守着家里的十几亩地自己种植,也就是拒绝加入合作组织,而在人均贫穷的年代受过这个“待遇”。
虽然我那时还只有几岁,但是这个架势还是很熟悉的。因为晚上的时候,爷爷回到家里就喊我给他捶腰捶背,然后喝上几口酒就躺下休息,第二天还要继续当运动员。
董区长也跑过去,给杜主任轻轻拍着背,说:
“没事吧?”
“你们应该保护好品牌啊,老匾丢了没办法,字号可要保护好,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财富。”
董区长说;
“这没有问题,字号的所有权在百货公司 ,我会指示他们抓紧做好这个工作。”
说着话,我们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储蓄所门前。
这是一座三层楼的灰色建筑,面东而立,大门是落地的玻璃门,门的两侧镶嵌着铜色的缠枝纹,让玻璃巧妙的处于其间。如果里面加锁,那么,即使从外面毁掉全部玻璃,外人也不得其间而入。
两侧各有一棵高大的芙蓉树,此时正在盛花期,彩云一样的花朵飘在空中,显得优雅而娴静。
杜主任看了看芙蓉树 ,问李经理:
“於陵最早种植芙蓉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看起码上百年了吧?”
李经理抚摸着芙蓉树光滑的外皮,带点回忆的色彩说: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记事的时候就有。我们茶庄院子里原来有两棵,后来老的枯死,就再种上新的。可惜,都被小将们砍了烧水熬浆糊贴标语了。今年我快七十了,感觉於陵的应该芙蓉树种植,至少在一百多年以上历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