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厂长会用人才啊,也说善于把握人心 的能人。”
这一点,我在与左厂长的多次接触中,也是深有感受,尤其是和职工的关系上,处理的非常好,难怪大家支持他。
“那个爱吃爱喝爱玩的书记呢?他应该辞职了吧,就凭他广泛交往的社会关系,估计现在也是富翁了吧。”
这也是我关心的事情。
因为以他在蓝鸥用公帑接纳的广各界朋友,以及长期以来的背景靠山,与来来往往交际的关系网,应该是很有可能逢凶化吉,甚至是焉知非福的。
“他呀,当天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也没有见到过,只是听说,他回到纺织局后,还是原职务,也没有什么明确的处理决定。再之后,被当年提拔他的溜博市的向书记安排到了书记他原先下乡的群山区干了区长,再之后是调离溜博市,到了省会的水城任职了,据说现在的级别到了副厅级。”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如此伤风败俗道德败坏,还得到晋升,那岂不是会带坏一大批人嘛。这些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的小圈圈就这么重要吗?”我说,心里很是有些愤怒的。
“没办法,公款开路自己受益,谁知道他在这个期间忙活了一些啥呢?”
“老厂长和左厂长就不该这么纵容他,如果稍微劝导一下,也不会走上邪路。”鲍科长也很有感慨。
“不能这么说吧,他的级别在,和老厂长一样都是科局级,左厂长技术再好,也还是低他半级,他没有发言权的。倒是老厂长很可惜。”
“老厂长怎么了?”我不怎了解老厂长与左厂长之间的这段演变历史,赶紧问一下。
“老厂长反倒背了一个处分,说是在职工教育上不力,然后本来还需要几年才到退休年龄的他,提前办理了退学手续,回家看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