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小时时间,老鲍打电话到我办公室,喊了我一声: “走吧, 车来了。” 我提起酱瓜,走到隔壁不远的信贷科喊着鲍科长一起下楼。他正在收拾资料 ,原来他也是趁机多看点东西,这让我感到特别亲切。 也许是做过教师的缘故,除了学会对人对事比较蠢外,倒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