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门,艾行长在里面喊一声“进来”,随后我才进去。
艾行长正坐在办公桌的后面看文件 ,看我进来,就指着沙发说了一声“坐,等我看完这个文件。”
在沙发边的茶几上上,是艾行长的茶杯,看来刚刚陪客人聊完,还没有端走。
行长们的茶杯与我们的茶杯有一个共同之处,都是用咖啡瓶改装的。这也是企图“改良”中国人几千年饮食传统的外国厂家万万想不到的。
他们处心积虑的推销速溶咖啡,却想不到消费者把咖啡倒掉变成茶杯了,而且咖啡色的瓶身恰好可以遮蔽阳光的暴晒,让茶水保持颜色。
我端起要给艾行长的茶杯要去冲水,艾行长摆了一下手 ,示意拒绝,然后放下文件走了过来,坐到我身边,很温和的说:
“孙行长家属到医院了吧?”
“是的,夫人和孩子们都去了 ,情绪也稳定了。”
“那就好。”
“我急着找你来,是有两个事情。一个是把孙行长喝敌敌畏的事情写个东西,把前前后后都写一下,市行很生气,需要资料看一下。你看怎么样?”
艾行长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中指骨节轻轻叩击着茶几的桌面。看来,是边说边思考。
“这没有问题,什么时候要?”
”这个不急, 明天给我就行,要如实写,实事求是就行。”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