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2日记
本来我是不想再提她们的。但我不得不提,因为近来几个月,我总是反复地梦到燕和姝。要么梦到燕,要么梦到姝,要么一起梦到。大概也有十余次了。
每每梦到她们,都是一段美好。
姝就坐在我旁边,燕在我前面。我的主视角是姝。
我转过头去,她居然也同时转过头来。
我说,原谅我。
她说,嗯,原谅你了。她的眼睛长得大大的,水汪汪的,煞是可爱。
我转回头,心中一片激动,心想既然姝原谅我了,那么燕应该也原谅我了吧?
接着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她们应该会取消对我的屏蔽了吧?就当我要再问时,梦醒了。
我梦到燕就坐在我前面,她和我面对面,在一张桌子上做着语文试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了。这个场景像是忽然跳转的,但我没觉得任何的不妥。
她做着试卷,一边思考问题。不知怎的,居然牵扯到了记忆。
我说,我的有些记忆已经消失了,它已成了回忆,这真是让我最伤心的。类似一般的话,我记不得说了什么,只记得我说的话像是垂暮老人的叹息,很含蓄,很深意,很沉重。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我要表达的意思,似乎对我问了一句什么,我忘记我回答了什么。
终于,她又和我在手机上聊起了QQ。她好像也已经理解了我,她笑得很可爱。梦又醒了。
……
每一次,梦里笑醒来却是悲。无言以对。
这大概是我人生最好的写照吧?
不知道她们,有梦到过我么?应该是我想多了。
2016年4月10日续
这是一种自然与人合一的境界,这是自然之威。我不敢动弹一下,因为我一动,我就会被迫退出这种境界。我只敢转动一下眼珠或是张张手掌,仿佛融入天地。
我终于体会到何为至强了,它将宽容一切可以宽容的事物。我开始思索自己为何会着迷于一道光芒,因为她的活力与灵气,简直是一个精灵。
而我缺少的,正是这种东西,我所追求的,必不可少的东西。那天,我莫名其妙地向她说了句对不起,连她也觉得莫名其妙。
如今,却是验证了:对我远离——那句话的份量显然没得到她的足够重视。我承认自己的一些错误不足,即便是思想家也有犯错的时候。
但我没有得到该有的宽容和谅解。对此,我所能做到的至强,不过是眼含阴郁看苍生罢了。
又梦到她们了。梦里,我不停地夸着姝,你很聪明很漂亮很可爱很活泼很——
但是,等一下,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们已经——
绝交了啊!旁边的燕接下去说。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苦笑着,好吧,那么给我一次机会?我抱着姝,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在梦里和她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而她居然也没有什么动作,似乎把我当成了一个女生。
我对着她撒娇,给我一次机会吧,好不好——
梦境破碎后,便又是无言的我。
我曾在QQ上问过燕与姝这么一个问题:你觉得我是一个不可理喻,懦弱,思想极端的人吗?
她们的回答都中规中矩,无一例外是不认同的。如今,怕是已经有认同的趋向了吧?很抱歉,让你们看到了我最真实的一面,也是最恐怖的一面。
卡夫卡说,作家要绝对坦诚,把一切东西都敞开,敞开到不能敞开为止。
现在,我做到了,人,却没了。
我大概能理解卡夫卡内心的孤独了。
其实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挺厉害的,一怒,发篇文章就能让两个真心朋友气得直接绝交,连句话都不留,唯剩几场梦境。
2016年4月22日完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