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比以前更破旧了,虽然前院四叔一家子经常帮着打扫,可到底没有人气,衰败的速度依旧肉眼可见。
姐弟俩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才算有了一丝生气。
中午简单吃过饭,俩人挎上篮子,里面装着祭祀用品和一挂鞭炮——他们要去祭拜爹娘,这是滕市过年的地方习俗,不能落下。
站在坟前,凌冬努力回忆着父母的样子,总觉得很模糊,若不是有照片,或许凌冬已经记不得他们的样子了。
老姐照例哭了一场,只不过时间上比去年短了许多,可能,这就是成长吧!
回到老宅,简单梳洗下,就开始送年礼。同去年一样,除了烟酒茶叶之外,就是饼干糕点,年年都是这一套,没啥稀奇的。
不过收礼的人都很高兴,他们不在乎礼物的贵重,更在乎的是这份心意和牵挂。
到了二叔家,放下东西,就被凌南和凌彤俩人缠住了,拉住凌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现在两人都在附属中学上高三,六月份就要参加高考了,面对凌冬这个曾经的鲁省文科状元,自然要逮住机会请教一番。
“彤彤,你是学理的,我是文科,咱俩不搭界啊!你问我也是白问”,凌冬无奈的摊了摊手。
“谁说的,这两年附属中学每次高考前,你都出模拟题给他们,不也一样出理科试卷。二哥,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哈”
凌冬一拍脑门,擦,忘了这茬了。
旁边的凌南点点头,表示同意姐姐的说法。
“二哥,你就别推辞了。这两年附属中学垄断了鲁省的文理科状元,你居功至伟。大家都说你是考神转世,押考题一押一个准。呵呵,据说咱们省考试招生院,现在出高考试卷的人可头疼了,以前是出五套考卷,然后随机选一套,现在改成出十套试卷,随机选一套了”
为防止姐弟俩怀疑,凌冬赶紧解释道:“其实高中的知识点就那么多,结合以前的考卷,通过排除法,在对比出题人的习惯,基本上就能摸清今年考试的题目类型,这没啥难度吧?”
俩人听完挠了挠头,又不自觉的点点头,貌似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闲聊了几句,凌冬赶紧离开,生怕姐弟俩再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