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何况还是个老丫鬟!”吴大娘子跟着嘟囔道。
老丫鬟钱烟絮:......
“奴婢不管多大年龄都跟着三娘子,奴婢......不嫁人!”
闻言,浣纱忍不住多看了钱烟絮一眼。
江氏轻哼一声,讥讽道:
“嫁不嫁人是你能说的算的?还有,三娘还没说要你呢!”
“就是!”吴大娘子又开始补刀,“瞎自作多情什么......”
钱烟絮离开后,吴三娘戳了戳吴大娘子,笑道:
“大姐姐很讨厌钱烟絮?”
吴大娘子一脸的别扭,支支吾吾道:
“也不是,就是瞧着她那张脸,觉得膈应......”
吴三娘失笑道:
“她的眼睛生得与阮氏有些相像......撇开相貌不说,这性子倒是不大不同,母亲觉得此人可用吗?”
江氏叹息:“若她所言非虚,你留着解闷儿也无妨,钱家败落多年,钱烟絮在吴府他们只有讨好她的份儿。浣纱,你去叫江管事在外头查查,看看钱烟絮的话是否属实。”
浣纱领命而去。
张管事再次来到馥春院时,为江氏母女三人带来了一则重磅消息。
阮老太太死了。
“阮老太太有重大嫌疑,官兵依律上门拿人,可到阮家时,阮老太太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就躺在井边。老奴混在人群里瞧了,院里一地黑血,尸身面容发乌,想来也是服了毒。”
“阮家大爷伏在他娘身上,哭得快晕过去......官兵无法,只能强行将尸身带回了衙门。”
江氏眉头拧成两座山,“瞧没瞧见那阮青贼?”
阮青贼?
张管事呃了一声,道:
“不曾瞧见,听说哭晕了,被人抬进了房里。”
“夫人还是和老爷说一声,衙门那头定会验尸,咱们只要安心等结果就是。只不过......”张管事眼皮轻抬,快速扫了一眼吃瓜小姐妹,干枯的脸皮微微抽搐了下。
“无妨,只管说就是。”江氏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离开的小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