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都上完药之后,好几个兽人居然都哆哆嗦嗦站起来了,不是别的,主要是因为坐不下去。
他们都无辜地看着自己的伴侣,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和现代的栓剂不一样,不太容易推进去,很容易碎掉,所以桓川当时就告诉他们要怎么做。
而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各种道具和手法,所以他们要承受的痛苦,桓川几乎都能想象得到。
那些亚兽们看着他们这样,都忍不住捂着嘴笑,帮忙煎药的“护士”们也听说了怎么回事,也跟着笑起来。
这些病患还没经历过这种被亚兽捅屁股的事情,一个个无地自容地将脑袋埋在兽皮里哼唧。
桓川看过了热闹,重新把上药的时间和方法说了一遍,在兽人们控诉的眼神当中施施然走了。
路墨跟在桓川身后,还在好奇那些兽人为什么那么坐立难安的时候,桓川忽然停住了脚步:“最近学到什么地方了?”
路墨吓了一跳,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后退了半步然后说道:“我,已经学到一半了,只是其中有几个地方看不懂。”
看来他虽然在忙别的事情,但是还是要好好学习的。
“做还挺不错的,我最近有时间,你每天吃过午饭之后,都到我的药房来吧。”说完,桓川也不等路墨反应,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