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片刻,掀盖起锅,露出白暄暄的大白馒头。
酱色的炖酱豆上,是切的细碎的青椒,大火蒸炖下,青色褪去,浸着酱豆水一起,二者颜色味道掺和均匀。
暄软的白馒头凉到微烫,小心放进拿在手里,蘸着辣酱豆,一口下去,青椒特有的辛辣刺激,和黄豆经过发酵的独特风味,令人回味无穷。
薛黄英就着辣酱豆,干下四个馒头。
容泽干下三个,半碗酱豆让两人吃的酱汁都不剩。
“这么吃,真不错,咱们明儿也炒一些,拌凉面吃。”薛黄英提议道。
接下来几顿饭,不管是蒸饼,还是吃面条,俩人面前,必会摆着一碗炖酱豆。
且碗里辣椒的数量,与顿俱增。
二日吃过晚饭,快到和村民们约好送青椒过来的时辰。
俩人刷洗过碗筷,喂过猪,把家里略微收拾一遍,竹凳板凳摆出来,又把家里的秤找出来,忙完这些,天色彻底黑下来。
待到村里再听不见大人吆喝,孩子玩闹声,院门传来邦邦几声轻响。
“门内插上。”
薛黄英话音刚落,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身影轻快闪进来。
“长胜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