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一指点向薛黄英额头,嗔道:“可是我脸上有花,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薛黄英但笑不语。
印象中二姐薛夏姜一直是温柔腼腆的,话也少的紧,姐妹们之间说话也少有开玩笑的时候。
方才,她同容泽说的那几句话,竟有几分活泼俏皮的意味。
薛黄英喝着水,越是打量薛夏姜,越觉得她整个人都同以前大不一样。
虽还是温柔如水的模样,往日流转在眉眼里愁绪已全然不见,整个人疏朗又大方。
嗯,看来这些日子过的应是不错,
薛黄英倒一碗茶给自己,又倒一碗送到东屋,见郑新城这厮一脸神清气爽,眉目间仿佛都是遮不住的喜色,她有些莫名,叫了人,把茶碗放在炕桌,人就走了出去。
“二姐,我把那几只猪蹄收拾了,你给泥炉点上,一会儿用砂锅,小火炖,给姐夫补补骨头。”
薛夏姜还没说话,隔壁东屋就传来郑新城急促声音:“哎吆,小妹,你二姐不同以往,可不能让她点炉子,别被烟熏了,再窝着肚子。”
薛黄英一脸莫名,不过生个火,哪里就这么多讲究。
不过,这厮知道心疼二姐,倒是比从前长进几分。
薛黄英也不一定要薛夏姜点炉子,恰好容泽走出来,便被她指派去生炉子。
收拾猪蹄间隙,薛黄英指着案板上的三斤瘦肉,笑道:“姐夫啃猪蹄,咱们煮肉片汤吃,二姐,你把肉切了,再拿盐腌了。”
薛夏姜刚动,不想郑新城在隔壁又吆喝起来:“哎呀,不行,阿英啊,今天就先辛苦你,待你二姐缓过这两天,大概就能做饭了。”
薛黄英心里一惊,忙往薛夏姜身上看去,生怕她是生病了。
薛夏姜脸庞红润,眉目明晰清澈,气色不是一般的好,哪里有半分病态。
“二姐,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薛夏姜见小妹一脸关切,面上更加羞囧,她没好气嗔怪两句郑新城,面上绯红一片。
薛黄英和容泽对视一眼,俩人眼里满是迷茫。
刀切肉划过案板的声音响起,薛夏姜刚切五片,就听从东屋传来拐杖拄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