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看一眼津津有味瞧好戏的众人,焦虑道:“咱们今儿能动院门了吗,这鸡血抹上去还没三天。”
容泽面上也露出疑虑,瞧着众人的视线里,带着征询。
“无妨,抹上去就成了,快回去吧,水浇足些,这几天莫要回来了。”
小闫氏眼里满是欲言又止,终究闭上嘴,摆手催促。
薛黄英和容泽也不多问,天确实不早,冲小闫氏笑笑,就一路往村尾行去。
冯二妮瞪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气的胸口波澜起伏。
也就是说,昨天这两人并没有在村里逗留。
若果然如此,大嫂昨儿果然撞邪了。
一瞬间,冯二妮心有些慌,她想到方才容泽投在自己身上凉凉的视线,一瞬间遍体生寒。
不,不,她已经把东西扔了,就算陆氏那贱人找人算账,东西在柳氏屋里,要找也是找她。
对对,她不能自乱阵脚,东西不是她偷的,她也不知这衣裳从哪儿来的,不都说无知者无罪吗。
她不知道,本来就怪不得到头上。
说起来,把个死人的衣裳穿脚上,她还嫌晦气呢。
冯二妮重新建立了一番逻辑,腰肢轻摆,甩着帕子就走了。
“瞧瞧那个骚/样,这哪是娶个媳妇,这是娶个祖宗吧,天天锅不洗、饭不做,肚里也没货,真不知道容德家的看上她啥了。”
有人瞧不惯冯二妮的做派,她身影刚消失,就有人开口啐道。
“嘻嘻,这你就不懂了吧,瞧那俏脸,白生生的,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身条也好,瞧着就是生儿子的,以后下两个崽子,都饿不着。”
妇人们互相打着眼色,眼里都是别样意味。
“不说这个了,这铁柱家的方才说大牛娘昨儿撞邪了,这事是真的吗,你们今儿谁见到大牛娘了。”
“我见到了,大牛娘早起出来抱柴禾,那脸黄的,金纸一样,眼窝都发黑,走路脚都是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