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说的话，她难道不是顾亭的人而是警方的人？!

“你是警方的人？”顾楼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在“诺亚方舟”爆炸后不久，警方就来了，如果没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他们怎么可能会发现“诺亚方舟”。

闻言，慕容玉皱眉似乎想要挣扎潜意识里浮现的与周瑜的交易。

但慕容玉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没了思考反抗的意识，她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不，是。”

她与任何一方都只是合作关系，严格意义上讲，她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

“什么意思？那就是说你不属于他们任何一方？”

顾楼犀利的望着那两个白大褂，其中一人道，“老板放心，她是不能说假话的。大脑过度的反抗反而会加重药效。”

顾楼歪了一下头，舌头抵了一下唇角，一副想杀人的表情，“fuck!保险柜在哪？”

“空，白。”慕容玉脑海里浮现出的是系统的仓库，但系统仓库周围的环境确实是空白，所以慕容玉也是如实告诉了顾楼，只是顾楼并不知道有系统的存在，所以他根本听不懂慕容玉的回答。

顾楼是被她气笑了，白白浪费他的时间精力，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顾楼指着慕容玉，对着那两个白大褂命令道，“我要拿她，做，实，验!”

两个白大褂劝解道，“老板，她太弱小了，会浪费一次实验机会的。”

“是的，而且她身上吐真剂的药效还没过，强行注射‘W’可能会导致她脑死亡。”

顾楼想到了在“诺亚方舟”上，慕容玉就像是野兽捕食般盯着他的眼神，那么的坚毅那么的视死如归。两次从他手里逃脱的人他很欣赏。

顾楼轻笑出声，“呵呵，不，她可不弱小，毕竟她可是唯一一个能从我手下逃走的人。”

“你很幸运，成为W的实验对象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