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这天下最清闲的新妇了,阿娘早已将诸多琐事都安排妥当了,只等日子一到我换了喜服便能进门了!是吧?阿娘。”
卢潇潇笑着捏了捏谢梦华的脸蛋,
“你啊,就知道我爱听什么!”
众人皆是一笑,俱是羡慕这婆媳俩的感情,只有柳月华一人好似看不得这一幕似的,笑了一下便假装看山中景色转过了头去。
一行人又逛了一阵儿,这才下了山去。
下山与刚刚引路的小沙弥说了要留宿的事情,小沙弥便一叠声答应着去安排布置寮房了。不多时小沙弥去而复返,领着一众夫人行去了寮房。
谢梦华去寻棋画,正好也有些口渴,想叫她去寻些茶汤来与众人分喝,结果走到与棋画分开的地方便见她气鼓鼓的坐在那里。
“棋画,何事这般气恼?”
棋画噘嘴站起身,
“刚刚下车的时候光顾着替这些夫人们归置东西,结果您送的簪子掉了都不知,我回头找了几遍都未寻到,也不知是掉到了哪里?”
也不怪棋画生气,那些夫人们都是带着女使来的,可下车后那车中的帐帘皆四敞大开,车中有何物都叫人瞧了去。她向来是个明白事儿的,毕竟来人皆是送贺礼的,她便与谢梦华说了一声,留下替那些夫人的马车归置了一番。
本就是替了那些女使做事,结果还是丢了谢梦华清晨刚赏的簪子,她心中倒是真的有些气恼了。
“就这事还至于气成这个样子?”谢梦华笑着睨了棋画一眼,摸到头顶的发髻上,随后抽出一根簪子递了过去,
“给,再送你一只便是!赶明儿等你出嫁了,我送你一套妆面可好?”
棋画急忙摆了摆手,
“这怎么能行,您都送了我一只了!”
“那只不是丢了吗?”谢梦华捏着锦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行了,莫要客气了,快簪上替我去寻些茶汤来喝喝吧,我都要渴死了!”
棋画瞧见谢梦华可怜见的模样,忙应了一声去寻茶汤去了。
谢梦华站在原地看着棋画走远,这才转身回去寻卢潇潇。
刚一转身,便看到身后立着的美妇人,是柳月华。
她心中寻思了几息,平静的朝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