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平日里头发上恁的素净,这簪子给你戴吧!”
“就说娘子今日定是有喜事,不然怎地平白赏我东西!”棋画接过那簪子便顺手戴到了头上,笑着道,
“那我便先谢过娘子了!”
裴昭谦从沐室回来进了门便见主仆两人一站一坐,皆是眉眼含笑。
“何事这般高兴?”
棋画抿着嘴乐,
“娘子刚赏了我一根簪子戴,如何不能不高兴?!”
裴昭谦瞧了一眼正擦面脂的谢梦华,“怎地,今日好些了?”
谢梦华从铜镜中看向裴昭谦,嗔怪的朝他道,
“怎地又提那叫人心烦的事,就不能多说些叫人高兴的事?”
“好!好!”裴昭谦将革带束到腰间,“明日我便将那叫你高兴的事办了可好?”
“那敢情是好!”谢梦华放下面脂的盒子,站起身行到他跟前,替他将革带束好,又帮他理了理衣襟的扣子,这才作罢。
“你现今是越发厉害了,连我这革带都会束了!”
裴昭谦垂目瞧了一眼,
“嗯,这衣襟的扣子扣的也都对!”
棋画在一旁听完,噗呲一声笑出声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