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扭身出去了。
棋画一出去,谢梦华更觉不自在,却仍是强装笑意的朝裴昭谦道,
“棋画说郡主今个儿傍晚入城,我可要预备些什么?”
裴昭谦的目光在谢梦华面上流连一番,看出她有些清减的轮廓,眉心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什么都不用准备!”
谢梦华看清他眉间的不豫,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挂在嘴边的笑一时僵在那里,
“也是,成婚之后你我便无关系了,我与郡主倒也不必太过亲近……”
裴昭谦一听这话便知她又是误解了自己,刚想开口解释一番,谢梦华便放下了碗筷,
“梦娘吃好了,都督慢用!”
随后人已起身出了房门而去。
刚出门便遇到拎着食盒返回来的棋画。
“娘子,您怎地不吃了?糟鸭好了,您再回去用一些可好?”
谢梦华摆了摆手,
“我心口堵得慌,去后院走走,你送进去给他吃吧!”
说完人便朝后院去了,棋画站在那直叹气,这世间的郎子都是闷嘴葫芦吗,就不能有话直接说,连哄劝个娘子都开不得口,那还成婚做什么?
气鼓鼓的往房中走,碰到来寻裴昭谦的墨砚,棋画也是没甚好脸色,连招呼都没打一径的朝前走。
“棋画,你且等一等,我有事问你!”墨砚拦住棋画。
棋画没好气的应道,
“何事?”
墨砚问道,
“都督叫你给我送的加冠礼里还附了一捆子葱头是何意思呢?”
棋画心说自己刚刚骂完这郎子们都是闷嘴葫芦,这又来了个脑子不开窍的!
“你啊,脑子当真是不开窍的!”
她点了点墨砚的脑门,
“都督叫我给你送葱头是叫你长些心眼儿,往后能聪明点儿!真是个呆子!”
说完拎着食盒进了正房,徒留墨砚立在那里仍是面有疑惑。
棋画将食盒放到圆桌上,声音有些大,裴昭谦抬眼捎去一眼,
“这又是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