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梦华不知他为何忽然浑身灼热,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
“你莫不是染了病,怎地这般热?”
“我是染了病……”裴昭谦哑然失笑,瞧着她桃粉色的唇瓣一张一翕,嗓音也越发的沙哑,“染了相思病……”
谢梦华惊诧间只看见裴昭谦渐渐放大的眼,下一秒唇上一暖,剩下的声音全数淹没在了贴紧的唇齿间。
辗转厮磨,唇齿相接,他如同下山的猛虎般搅弄着她的唇舌,毫无章法,叫她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愣在那里任由他予取予得。
直到舌根发麻,唇瓣一痛,她看清裴昭谦戏弄的神色,才似忽然反应过来,直扑上去,一顿乱咬乱啃,嘴里还含糊道,
“叫你咬我!叫你咬我!”
裴昭谦怕弄疼她受伤的胳膊,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直到身体再也忍不住才皱着眉头摁住她,
“好了,我奔波一日身上都是尘土,先去沐洗再回来陪你可好?”
谢梦华这才放过他,探手揉了揉腿问道,
“你身上可带了佩刀,刚刚顶的我腿心好痛!”
说罢眼神在裴昭谦身上来回搜寻,好似真的要找到那把刀才是。
裴昭谦扶额轻叹,将她安顿到榻上,才哑着嗓子道,
“下次我将佩刀除了再进房来可好?”
墨砚与棋画分立门口,眼观鼻鼻观心的对视了一眼,棋画瞧了瞧墨砚手里裴昭谦的佩刀,隔了一阵儿掩唇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墨砚摸了摸后脑勺,小声嘀咕道,“都督的佩刀不是在我这里吗?房中还有佩刀?”
棋画笑着瞥了他一眼,嗔骂道,“你可真是个不开窍的呆子!”
说完一扭身拐上廊庑去了沐室准备裴昭谦沐洗的东西去了,只留墨砚呆愣愣的立在房门外一时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