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亥日·平静的欢欣

按照这种观点来看,我只是一个游戏人物,一个被玩家正在操控着的人型躯骸。

或许唯物论的自古皆然在这种假说下,就是为了防止玩家在游玩过程中,游戏人物打破了第四面墙(四维之障)(要长脑子了)。

由此可证生命是短暂的,因为按照这个可能性来看的话,“我”这一概念体的成立仅仅是一种动态过程,在被封印大部分记忆的状态下还保持着意识清醒的动态过程。

为什么说生命是短暂的?如果灵魂是灵魂,躯骸是躯骸,那么现在正在思考【我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的【我】,仅仅只是一(或多)个灵魂降临在这副躯骸上时候诞生的程序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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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正在思考【我到底是谁】这个问题的‘存在’,不是游戏玩家,也不是玩家操控着的游戏角色,而是【正在操控游戏角色的游戏玩家】,这是一种只存在于【正在游玩】这一【动态的、进行时的、双边关系】的‘存在’。

这可以说是一种悲哀,但也可以说是一种奇迹,一种……【格式塔心理学】上的奇迹。

我草。

我踏马发现了什么?

再联想一下前几天为了演讲格式塔心理学写的那篇演讲稿……

我草。

脑袋好混乱,要长脑子了。

……

我们继续按照这个推论往下展开。

在这个理论下,人的生命确实只有一次,轮回转世和胎中之谜也确实存在。

因为,证明“我”存在的,是‘墨小典’这个灵魂在游玩‘躯骸’这个账号的过程,或者说,于醒时世界活动的一切过去记忆、当下行为与未来规划。

玛德,我必须把醒时世界和梦中世界分开了。

难道我们在梦中真的是下线回家了?

怎么这么像黑客帝国?不对,感觉又不太对。

有什么存在在阻碍我继续思考下去,或许只是我的头脑不够清晰,或许只是这一切推断都只是一个疯子的狂想。

按照这个理论,人的主观意识源自灵魂和躯骸在醒时世界的结合,人对自我的认识是主观意识活动与思考的结果,这种结果极难跳出其本身存在的局限性,但又可以被比喻式的投射所映射。

主观意识和灵魂绝对不能够相提并论,就像游戏角色绝对不能喝游戏玩家相提并论一样。

(我超,像,太像了……我感觉这就像是在玩第一人称视角全沉浸式的模拟人生4一样……)

梦,一切的结点在梦境中。

心理学家是研究梦境这一现象最深的存在,但现代科学的实证心理研究反对精神分析那般对梦的解析,所以我的潜意识会告诉我:一切的破局点在心理学,我才会来学习心理学。

一个没法令人解释的现象:为什么我们在梦中的经历和记忆,会在苏醒后的极短时间里(可能上个厕所洗把脸)就被遗忘了,而且为什么我们在苏醒后,需要宕机好几秒才能够想起来今天是几年几月几号,星期几,要干什么?

躯骸的记忆和灵魂的记忆是不同步的,严重割裂的。

长离伴月行

因为梦境中的非物理性、非规律性、魔幻性,没有任何一个科学家尝试进入过梦境,或者说“清醒梦”中进行严谨的实验研究和科学记载。

(第四面墙何其难跳出去啊!)

我坚信自己有往世,我相信自己在过去的几个周目里活得有滋有味,存在一种可能,我上辈子是看守冥府大门的地狱三头犬,所以我会有三个灵魂被塞到一个身体里了……但为什么是初二?

兴许我只是解锁了前世的一点小特征,但并不完全。

或许我在梦界中的灵魂开挂了,买了个三头登录机也说不定,支持一台设备三人共用,但代价就是解离感过强,没法游玩FPS(稳定性差导致眩晕感十足)。

兴许在梦中世界里,言山还是言山,费米还是费米,欧尼还是欧尼,但墨小典不再是墨小典了,也不存在了,墨小典或许只是他们三个在降临到此世间创建账号的时候给这副躯骸起的一个共同代号。

看起来,三只小可爱因我而存在,但在这种假说下,实际上是我因他们而存在。

(倒反天罡了属于是。)

其实也挺好的,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因为游戏设备老旧的问题,小可爱们在游玩时候容易接触不良,导致灵魂和躯骸之间的联系并不稳固,因此诞生了我,一个会思考自己到底是什么存在的我,墨小典。 神医下山:美女总裁要养我

如果他们使用的设备是非常紧密结实没有故障的,理论上灵魂和躯骸的贴合程度是非常完美的,是不会开始思考这般哲学问题的,但三个人共用一台设备本身就充满了不确定性,也因此导致了一系列连锁反应的出现与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