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其实尘世间的禁忌数不胜数。
有些禁忌,就算经过再多的加密也不安全、不保险。
比如,禁忌之言:“泥蝰缠于金铸天马,啃食着湿地山羊。”
但凡这段被加工成谜语般的文字被虫鸟解密,司辰就会跨越时间线与第四面墙的避障,将毁灭的视线投向此方虚幻的文明。
修习鸟鸣学的飞鸟派人士却能够从这种自娱自乐的谜语创作中获得触犯禁忌的快乐与欢愉,哪怕别人都看不懂,他们也自得其乐乐此不疲。
虽然飞鸟派人士与蠕虫派人士在立场、智慧与欲望上存在根本对立关系,但在“该如何对待禁忌知识”这一命题的探讨上却有着惊人的拓扑一致性。
只不过飞鸟派认可与追奉司辰的永恒存在,他们是众漫宿长生者里最坚定不移拥护者,他们享受的更像是一种后宫诸丫头偷偷聚在角落里嚼舌根的隐秘快乐(栖木诸鸟形司辰:学谁呢这是?)。
拉姆桑德语,一门像欢快的鸡爪一样来回跳跃的字体,极其疑似是鸟用爪子在木头上抓出来的痕迹;又名“鸟会之辞”、“禽语”、“鸟言”、“榛语”,据说是鸟形诸司辰在名为‘栖木’的据点里开茶话会时候使用的语言,至少在故事里和现存相关技艺文献中是这样说的。
为什么蠕虫派人士如此遭人恨?在对待蠕虫的态度上,我们应当庆幸在七史现存的已有记载的三次对抗蠕虫入侵战争中,它们没有取得过哪怕一次胜利,就连最臭名昭着的虚源神【戴冠之孳】对待蠕虫都是极其谨慎的有限合作态度,否则七史……不对,五史中失落的就不仅仅是第三史和第五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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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