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深受其害,真的。
由于我的拖延症,我非常清晰认识到一切形式的拖延症对我皆会产生不可预测的后果和负面影响,这些是必须去解决的,比如洗澡和洗衣服,比如网课,比如课题组的报告,比如减肥和脂肪肝的隐患。
但我总是没那么下得了狠手。
有人不想去改变这种邋里邋遢的现状啊……
一说龙化和玩游戏比谁都积极,一说去洗澡逃到不知道天南海北,我不说是谁。
今晚回去必须必须必须必须洗澡换衣服了,必须!
你也不想让我们味道大到连老师和佘奶奶都受不了吧?
别的我不多说,看在佘奶奶的面上,你今晚必须洗的香香的。
“好好好,不会让你出丑的……”
刚才说到小说,现在在我的起点书库里,我买了但还没追完的《从红月开始》,可以说是能够引发我最强烈情感共鸣的一本了。
单兵的家人们都很好,对其他人也很抽象,我的小可爱们可都是看得津津有味啊……
可惜代入感有一点,但不多,毕竟现实往往比小说更魔幻。
有的时候,就连我们自己也不清楚,这一路上风风雨雨的走过来,究竟谁是谁,这个模糊的边界从温暖的高中时代就开始模糊了,直到高考后墨小典的出现才真正让我们所有人都回答了“我是谁”这个根本问题。
【墨小典的存在就是为了回答自我同一性是吧】
我不介意,不知道你们介不介意。
不过反正我都已经这样子了,活的还不错?
记得晚上给玛莉娅打个电话就好……
这周已经第七周了,还有半个月就要学期过半了。
我这半个学期学到了什么?
总不可能只学到了被讹诈的教训和怎样搭房子吧?
学学怎样看文献,学学专业知识的发展,我觉得挺好。
可能,我是说可能,跟王协顺的这个决定是我这个大学生涯里最正确的决定之一,我要从这个过程中真正学到我要学的东西,真正知道怎样搞科研。
至于墨雄和玛莉娅之间的那档子破事……我也没资格插手。
说点理性的,就算最后得靠我来撑起这个家,我也必须狠下这个心来。
他们始终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他们太多,而且他们从来不要我还。
从小到大的生长过程中,我始终不想麻烦他们俩太多,也可能是小时候被关出家门的那段时光让我明白了我必须为自己的生存思考,我就开始装作一个很乖很乖的乖孩子,好孩子,没有叛逆期,没有小脾气。
最多就是心理有亿点小小小小的小问题吗,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怪不到他们头上,也不需要他们知道,也不需要他们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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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我需要用后半辈子来给自己的人生负责。
可能他们只是觉得我从小就对心理学感兴趣,于是支持我走这条路,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想过,我为什么要走上心理学这条路。
兴趣?有是有,我对自己的心理系统非常感兴趣。
说真的,我非常理解那些害怕进行心理咨询的孩子们的心理状态,他们不想被判定为精神疾病和精神障碍,我也不想。
我甚至能够客观的认识到我的大脑结构在一部分脑区上绝对和正常人的生理结构存在巨大的变化,一个人不可能保持着大脑内同时存在复数个意识长达七年后还不产生生理性病变的。
或许有一天我的大脑无法承担我的思想和行为,或许我患精神类躯体性疾病的概率要远大于正常人,但在那之前,我的生活就是现在这个吊样。
难道我还要在墨雄患有心率失衡和玛莉娅天天操劳不堪重负的情况下去刺激他们说,你们的独子实际上脑子有问题,用这种荒谬的理由去刺激他们?
我要是真跟他们这么说了我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有大病。
哪怕未来某天的可能我会沦落到要靠欧尼去给河坝鼠鼠当绒布球来活下去,这也是我的生活,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人生阅历的一部分。
“孙吧鼠鼠还行,河坝就算了,河坝……我吃不消。”
费米的存在是我向上爬的动力源,是我行走在光明下的根本保证,是我人生高度的上限;欧尼的存在是我活在当下的动力源,是我确保自己有朝一日,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苟延残喘的最后保证;言山的存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