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 7月3日

现在是7月2号早上9点28分。

这么早就起来开始写日记的我还是比较稀少的(?什么语病)。

先非常感谢墨雄今天早上的一波助攻,玛利亚终于同意中午和晚上的豆腐皮里面不再放亿堆葱了。

明天她会试试再开发几种搭配,但我觉得这个豆腐皮我是真的需要吃到开学去了……

昨晚做了一个梦,具体其他的我都忘了,但其中的一个片段我记忆超深:

我在教室里,教室在船上(什么罗德岛教室),当时宁南的邕江突然开始发大洪水,水位以肉眼可见的高速从下面往上覆盖过来,一道道把同学吞噬的浪潮带给我极致的恐惧。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往楼上跑,但费米瞬间计算出我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这个洪水上涨速度,于是我一改决定,就死耗在教室里了。

当时欧尼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被唤醒,紧急触发本能行动,他在死亡的大恐怖面前,用无尽的求生欲给了我直面风暴的动力,让我能够在洪水来临之前,顶着暴风雨,把教室的门窗全部锁死。

虽然感觉这教室破破烂烂,但洪水始终没有漫过来,放松下来的我才发现,整个学校都变成了一座飘在海上的小船。

其他的片段我都不记得了,但是这个片段我真的记忆犹深。

从心理学的生理角度来讲,在我睡觉的时候,我的意识和记忆模块都处于不完全激发状态甚至未激活,因此理论上,人不可能对梦境存在记忆。

啊但是,如果人在梦境中产生了强烈的情绪体验(比如大悲愤,大恐怖,祈荒欢乐天……),中脑的杏仁核很可能因为被高度唤醒而产生深刻的情绪记忆。

你不记得梦境,你只记得情绪,强烈的情绪体验让你顺便记住了些许当时发生了什么,这就是杏仁核的情绪记忆。

(吔,摸鱼去啰~)

(过了一段时间……)

现在是下午6点45分。

刚醒。

这个午觉睡得比晚上睡觉还长……

我现在的生物钟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

本来是正常的,下午2点睡到4点被玛利亚叫醒。

(主要是今天西广和东广来大台风,宁南今天雨下的特别大。)

但是我实际上是躺在床上玩手机玩到四点……而且在“起床”后欧尼在床上执行了这三天来的第一次龙魂进化(请结合上下文自行理解该词的语义)。

然后撑不住了,一头倒睡过去,睡到下午六点,墨雄和玛利亚回来关门的那一刻,玛利亚那一声“墨小典!”直接把我从梦境中一秒拉到现实。

(他们以为我在房间里看书来着。)

在这里点名表扬最近墨小典心理系统中的生态系统非常优秀,欧尼和费米也开始懂得如何在没有我在场协同的情况下自发合作了。

总而言之,我用完美的演技,顶着朦胧的睡眼,成功让他们以为我在十分精神地看书学习,我还顺便出去洗了把脸。

费米第一时间判断出我要做什么,然后费米跳过言山的中介作用,直接将行动指令下放给欧尼,欧尼在接受到指令后直接开始狂飙演技,回话什么的都很大声精神,思路也比较清晰有条理,哪怕当时实际上我正从慢悠悠的唤醒意识。

(干得漂亮!)

(一天过去了。)

现在是7月3号下午2点34分。

人在邕江畔,心系舞立方。

此时此刻,我正撑着伞,在朦胧粗雨中缓步前行。

那个芭什么的台风从两广中间穿插掠过,边边角角刚好从昨天开始刮到宁南。

昨天已经摆烂一天了,今天的出勤还是要加倍的。

(单手打字虽然慢了点,但可以有效练习非惯用手的熟练程度和音游底力。)

刚打完这句话,雨就停了,只剩下一道路的积水,一空气的湿润,以及一阳光的蒸熬。

(已经不是煎熬了是蒸熬了。)

不过雨停了比什么都好。

我这个人,从小就不喜欢任何形式的降水天气,全身上下湿漉漉的,配合北回归线以南特有的阳光和蚊虫,这感觉,比蒸笼里的虾饺还要难受。

蚊虫是真的多,更绝的是,我出来运动向来是短裤背心+凉鞋,由此练就一身【被动?瘙痒抗性Max】。

昨晚本来我想继续完善虚幻文明的,怎奈最近欧尼似乎迷上了一个tap上挺火的新游:《部落与弯刀》。

这游戏我到现在都没玩明白……主要是这个主线发展太诡异了,欧尼开个奥拉夫就是想玩平砍爆杀流,在把人物升满级,伙伴全拉满后,感觉那些什么单人boss也没意思了,决定去推主线。

结果这个主线的麻烦程度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现在的情况是,昨晚他累死累活把【向深渊而去】的五个领主全给跑完了,他以为马上就要通了,结果……

这一波属实是被文案策划给恶心到了。

“不是,我就想问,老子辛辛苦苦肝了4小时的任务结果,你咋接下来的剧情里直接说是一张废纸?你特喵知道老子为了劝说五个部落首领在停战协议上签字,做了多少工作,完成多少任务,跑了多长的地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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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游为了延长游戏剧情寿命搞这一出,这刀我吃,开新地图了也还行,那么请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八个二十级的英雄打不过一个火魔团?!!!”

“我不想养兵,不想搞兵种,我喜欢单刷有错吗?我喜欢玩奥拉夫有错吗?奥拉夫怎么就比不过亚索了?”

还真不行。

当时感觉“这游戏也没什么玩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我调整好心态,重新打开刚刚更新好的罗德岛。

这刀片专卖店真香.py

既然讲到罗德岛,那就浅浅谈一下我的一些游戏体验吧。

我最早入坑是在生于黑夜活动时候的,我的第一个大号在新手池出了王维娜小姐,但当时我一度以为自己没有出能天使这号算废了,直接导致没过一周退游了。

第二次回坑是在画中人活动,那一次我稍微坚持久了一点,不过也是玩到碎骨就感觉“这游戏怎么又费肝又养老,理智还巨少”,这次撑了半个月就没在玩了。

第三次(也是这一次),创号的时候是在今年四月份,也就是三周年前夕,刚好赶上了一点拉特兰的剧情。

那个时候开始攒合成玉和石头,趁愚人号周年up怼一波,非常荣幸地出了疾风剑豪莎弥拉(大雾,虽然仓管)了,愚人号的剧情也非常对我口味(赞美不可名状的沽蛹者)。

现在,下午3点16分,躲在码头的小吃街雨棚下避避这台风的风头。

目光所及之处,那小吃车与我仅距离不到30米,但我们的联系被重重叠叠的雨幕给割裂开来,我的心态也慢慢的裂开来。

我终究小瞧了这天灾的威力。

(啊!这片大地……)

(不说了,躲雨躲雨。)

我弓着身子坐在塑料椅上,伞柄从我的脖颈旁穿过,下方固定好,将自己缩成开了二技能的龟龟一般呈球态。

这大雨据说要持续1小时,我很难受,于是我决定做点什么事情来让我进入心流体验,这样就能飞速消耗这一小时。

那就继续创作虚幻文明吧。

(此处是分界线……)

先说一个补丁:

初代神权者这个称呼,应当是在神界和幻界创建后才有的,因为神权者这三个字所代表的,不像一个存在,更像一种工作岗位和职业名称。

初代神权者之所以这么称呼自己,让后来者也这么称呼自己,目的就是让所有人知道:神权者这个身份,有初代,也会有二代、三代、千万代……

神权者,至高无上,不死不灭,但并非永恒,因为永恒地坐在神界中维持天幕和幻界的,不该叫神权者,那该叫究极冤大头,因为任何事情一旦扯到永恒,初心是一定会变化的,就算你不变,时代的需要会改变,这种不变本身就是最大的原罪。

就像黑暗森林里面,罗辑用自己的方式保住了人类文明的延续,但人类不感谢罗辑,罗辑也不需要他们感谢。

后来的执剑人选择,从一开始像托马斯维德那样的绝对威慑,到程心小姐姐那样的“天选之人”,背后的社会思潮变化令三体人暖心。

当旧有的历史意志和新时代的社会思潮产生冲突时,这永恒的神权者能否做到顺应历史发展潮流进行变化?

能,但前提是这个神权者需要与这个文明本身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否则,无论是保守还是激进,逆版本的神权终究会对文明的进程产生无法控制的影响。

这种初代神权者,更像是传统泛灵论中的自然元素神,那种在成神后,消散自身个体意志,消散于天地,与天地同在,将自身本源融入对应的根性协议中,自此神权能够产生自适应变化,后来的神权者也不用那么苦兮兮更像是在享福什么的,没事还能够和幻界中的信徒们聊聊天啊化身下去潇洒一波啊什么的。

那么,初代神权者在世界古树的根性协议中该怎么定义这个名称?祂们最开始应该叫什么?

初生者。

由于我深受《轮回乐园》的影响,在给各种生命存在定义的时候,我总喜欢用X生者的格式来统一命名。

比如说什么,虚生者,幻生者,初生者,树生者……

(仔细一想,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X生者了。)

虚生者,指在深渊(为什么不能是虚空呢?虚空不一定意味着中立啊,你看看卑尔维斯和卡兹克)中,虚质在混沌存在的本源碎片/碎块的作用下,重新凝聚并诞生的,具有被称之为“虚性协议”的高熵宇宙法则的智慧存在。

幻生者,这个后面马上讲。

初生者,有广义和狭义之说,狭义的初生者特指那1024位从世界古树上最初诞生的,与世界树生者共同存在、不死不灭的古老存在;广义上则是指代所有从世界树上诞生的一切生灵,包括虚幻文明中的言山(三位主角之一)。

树生者,这是世界树生者在完全成熟后专门创造的一个概念。

一切树形态的存在,无论来自哪里,只要被世界树公证,并扎根于灰陆上,就能够在根性协议的作用下赋予这些树形态存在们一种绝对职能(你可以理解为称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