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九闻樊希怡之言,内心犹如万箭穿心,痛楚难当,然其面容依旧沉稳如水,哀婉之声如同秋日落叶般缓缓飘落:“樊希怡,我之言辞,字字珠玑,句句肺腑,岂敢有丝毫虚妄?你如此决绝,莫非真要将我逼上绝路,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樊希怡闻此,眉头紧锁,眸光冷冽如寒冬之霜,冷冷言道:“冥九,你我之间,缘分早已如烟散去,多说无益。你既已脱困,便速速离去,莫要再对我纠缠不休,徒增烦恼。”
冥九见她心意已决,内心悲愤交织,犹如翻涌的波涛,难以平息,却仍不死心,欲再言以打动其铁石心肠。忽而,樊希怡双手轻扬,宛如蝴蝶翩跹,一道晶莹剔透却又寒气逼人的结界骤然生成,将冥九隔绝于外。那结界犹如冰晶玉魄,美丽非凡,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冥九触之,只觉一股寒气直透骨髓,仿佛置身于千年寒冰之中,无法寸进。
陈羽翎见状,心中亦是唏嘘不已,感慨万千。她深知冥九对樊希怡情深似海,无奈樊希怡心如磐石,坚定不移,难以撼动分毫。她轻移莲步,缓缓上前,柔声劝道:“樊姑娘,冥公子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你何必如此决绝?不妨解开结界,听他一言,或许能化解彼此间的误会,重归于好。”
樊希怡闻此,眼中闪过一丝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陈姑娘,你有所不知。冥九此人,心如蛇蝎,手段毒辣,曾对我百般折磨,伤我至深。我若再给他机会,岂不是自寻死路,重蹈覆辙?”
陈羽翎闻言,心中一惊,却仍坚持道:“樊姑娘,你或有所不知。冥公子曾历经生死,九死一生,只为取得那传说中的寒冰莲,以救你性命。他之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你何不一探究竟,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樊希怡闻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犹如平静的湖面被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波澜。然其面色依旧冷漠如霜,言辞坚决:“陈姑娘,你无需再言。我心中自有决断,你速速离去,莫要再插手此事,免得引火烧身。”
陈羽翎见她如此固执己见,心中亦是无奈至极。她深知自己再劝亦是徒劳无功,遂转身欲去。然其脚步一顿,似有所感,回首望向冥九,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冥公子,你虽情深似海,却也需知强求不得。愿你好自为之,莫要让自己的深情错付。”
冥九闻言,心中一阵酸楚,犹如被万箭穿心,痛不欲生。他望着樊希怡那冷漠决绝的背影,心中悲痛欲绝,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然其仍不死心,欲冲破结界,与樊希怡一诉衷肠,倾诉内心的苦楚与思念。
正当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紧接着,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飘然而至,其貌若天仙,气质超凡脱俗,宛如九天玄女下凡尘,正是那雪山之巅的守护者——雪女。
雪女见状,目光如炬,犹如两道利剑穿透虚空,直视樊希怡:“夜雪,你竟敢私设结界,阻拦冥九。你可知此举已犯下大忌,触怒了我雪山之巅的威严?”
樊希怡闻此,心中一惊,却仍强作镇定,言辞凿凿:“雪女前辈,我此举实属无奈之举。冥九此人,对我心怀不轨,企图加害于我。我若不设结界,恐难逃其毒手,性命难保。”
雪女闻言,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如霜:“冥九乃我雪山之客,岂会加害于你?你如此诋毁他,莫非心中有鬼,做贼心虚?”
樊希怡闻此,心中怒火中烧,犹如火山爆发般不可遏制:“雪女前辈,你如此偏袒冥九,莫非与他有何瓜葛?我之遭遇,你岂会知晓?你如此包庇他,莫非是助纣为虐,与我为敌?”
雪女闻言,怒目而视,那眼神犹如两道闪电划破夜空,直击樊希怡的心灵:“夜雪,你休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我身为雪山守护者,自当公正无私,明辨是非。你如此执迷不悟,休怪我无情,将你驱逐出雪山之巅。”
言罢,雪女双手轻扬,一道寒芒骤然射向樊希怡,犹如冰龙出海,势不可挡。樊希怡大惊失色,欲躲闪却已不及。那寒芒击中其身,顿时将其冰封于内,犹如一尊晶莹剔透的冰雕,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