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都微微点头,威严地说:“笛莎,你干得不错,这个小畜生给我们王庭制造了不少麻烦,你能拿下他,可是为我族除了一大害。”
“谢父汗夸奖,这是女儿应该做的。”女将非常谦逊。
众将也对女将行礼:“见过居次。”
这女将乃是莫都的女儿笛莎,匈奴王庭的居次,自小喜好武艺和骑射,弓马娴熟,武艺就连匈奴许多猛将都甘拜下风,北方游牧民族可没有中原人那般多的繁文缛节,不会给女子弄什么“三从四德”,男女皆擅骑射,强者为尊,是以笛莎习武也不会惹来什么非议,而她的武艺,在整个北原可以排进前十。
“哈哈哈,当初阻挡我族大军之时,不是很神气吗?怎么今天被一个女人拿下了?”莫都毫不客气地奚落道,总算可以尽情折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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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众将围在四周,对他肆意羞辱,言语粗俗不堪。但沈聪紧咬牙关,傲然不屈,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说:“休想让我低头!”
单于坐在高位上,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此人胆大妄为,烧我粮草,杀我士卒,留他不得,当斩!”
就在单于欲下令处死沈聪之时,一直站在单于身旁的女儿突然开口:“父王,且慢,此人对我族犯下滔天大罪,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把这人交给女儿来炮制,定让他生不如死,为我军所受之辱付出惨痛代价。”
单于略一迟疑,看着女儿坚决的神情,最终点了点头。
沈聪闻言,冷哼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让我屈服!”
那单于的女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沈聪面前:“你就等着瞧吧。”
随后,沈聪被带出单于大帐,等待他的不知是何种残酷的折磨......
南宫羽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对沈聪安危的担忧。然而,因沈聪下落不明,他不敢贸然出兵,唯恐中了敌人的圈套。
城墙上,士兵们严阵以待,神色凝重。南宫羽深知,此刻他们能做的,只有继续固守城池。
他派出的求援使者一批又一批,可各地官府纷纷表示没有多余的兵力前来解围。朝廷那边,也是迟迟没有消息传来,仿佛他们已被遗忘在这战火纷飞的边疆。
而匈奴这边,虽然拿下了沈聪,可大军的粮草被烧大半,一时也没法继续进军。莫都暴跳如雷,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等待后续的大军押运粮草过来。